关山月一听“真名流”三个字儿就笑了,接过陈二狗递过来的板筋吃了一口,说道:“我看他们就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让老百姓们都去骂皇上,他们躲在幕后捞干的。不过,我估摸着,如果换成后金坐这天下,他们指定不敢指着皇上的鼻子骂,就皇太极那痞气的早就拔刀砍了他们了,说不定他们还会跪在地上穷尽其能歌功颂德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谁让咱大明的天子好欺负哩!”
关山月有一个特性就是跟甚么人都能打成一片,这货送礼都送成精了,他晓得老黄的日子不余裕,便每天大鱼大肉的勾搭他。
“切!”老黄一脸的不屑,“文官个人因为所代表好处的分歧而分红各个党派,为了各自的好处而党政不竭。甚么浙党、齐党、阉党、东林党……说到底他们的背后就是地主、海商、盐商、粮商和工贸易主,他们这群报酬了本身的好处,甚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干不出来啊。”
人间的事情是没有一顿烤串不能处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顿。忙完公过后已是落日西下,一群人在县衙后的大院子里那车盖般大小的树荫下撸串子,那叫一个爽,再加上深井水拔的西瓜,那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