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芳香四溢的饭菜,饥肠辘辘的关山月再也忍不住,拿起一个有些发黑的大馒头,抄起筷子便大口朵颐了起来。
“摔杯为号?”关山月顿时便惊得汗流浃背,大明厂卫一家,这群恶魔没少打着天子的幌子做伤天害理的事儿,看来早就摸透了他的秘闻,弄死他的确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倒哪去。
只听外屋一阵铁勺碰铁锅的动听叮当声传来,一阵饭香便隔着帘子飘进了屋里,关山月的一天粒米未进的肚子顿时便咕咕叫了起来。
关山月就在丰宁坝上草原骑过一次马,那还是很多年之前。颠末昨夜的颠簸,他的大腿根处都马鞍被摩擦的红肿起来,内心顾虑着小妮子的安危,送走了王坤和曹县令,他便在小吏张德彪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的回了家。
说完王坤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厚厚的大信封,递到了关山月的手里。
“锦衣卫百户关山月拜谢王公公汲引!”关山月噌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假装出一脸的恭敬。
关山月嘴里塞满而来馒头和菜,只见他把菜盘子一转,把肉全都转到了小妮子的面前,含混不清的说道:“雪儿,你这么瘦,还在长身材你也很多吃肉,别全都给我吃,我在驿站中午偶然候菜里有肉的。哎,对了雪儿,过几天为夫我要出趟远门,去趟天津卫,你要跟着一起去玩玩吗?”
关山月呲牙咧嘴的昂首冲着赵瑞雪做了一个鬼脸,学着唱戏的调子说道:“就晓得雪儿最疼相公了,如何样,这下不怕了吧,为夫的屁股上又没有鬼。放心吧,秘闻公好的很,就是屁股有点暗伤,想让娘子替我涂点药酒,不知可否。”
药酒一打仗到关山月大腿根那磨破皮的大腿根部,那酸爽就跟全部榆林堡的男人都来帮衬过他一样,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如果有碘伏就好了,破皮了抹上一点也不疼,抹上这药酒感受比马蜂蛰的还疼呢!”
这药酒刚开端抹上的时候就跟马蜂蜇人一样痛,可见效奇快,不一会关山月便感觉不痛了,看来这中医也能治急病。
关山月差点一口老血吐在炕上,老脸通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扒拉开小妮子放在裆部的柔荑连,忙提上了裤子。
这小妮子有的事儿一点就透,有的事儿却一无所知。
关山月看后大喜过望,明显这老匹夫早已晓得此事,要不如何就未卜先知,给他筹办好了去往天津卫的举荐信。
未经人事的赵瑞雪羞的俏脸通红,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动也不敢动,仿佛直面男人的精神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关山月不知信封内装的是何物,王公公没发话他也不敢当着他的面翻开,一脸的迷惑问道:“公公,这是……”
王坤晓得关山月是初来乍到,心中固然看不起他这个小处所来的土包子,但老谋深算的他并没有表示在脸上,“这是盐引,本公公下半辈子的养老钱。你去天津卫运粮食,趁便受累替我运些盐返来,你也晓得有很多苍蝇一样的言官瞪大着双眼在盯着本公公,我如果派人出面多有不便,你有榆林堡驿站的身份作保护,做这件事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