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赖心中直骂娘,这些人往他的身后一站立马培养了他骑虎难下之势,现在即便是他再想脱也没法脱了。
关山月看着面前的一百零一小我是仰天大笑,笑过以后便是一脸的鄙夷,指着面前的歪脖子横梁的俘虏说道:“你们在这跟我牛甚么牛?还真觉得本身是天赐懦夫不成?你们要真是懦夫,真有这么大的勇气,现在就不会站在这么了,早特么他杀了!现在跟我在这拽是不?我这里可没有法不责众那么一说,再说你们是俘虏,在库伦城害死我大宁都司那么多的军民,一会就要拿回属于我大宁都司的朵颜城,恰好拿你们来祭旗!来人啊,送他们上路!”
说完便有人把那早就冻得瑟瑟颤栗的男人带到了不远处的大帐当中,明军公然没有食言,给他端了热气腾腾的酒肉。
早就筹办好的白杆兵和库伦城孤军们,呜哇怪叫着你追我赶的冲将了上来,各自寻觅着各自的目标,拉倒那石台处就是一刀。
关山月话音刚落,明军们还没行刑冰天雪地里那将近八千多的光屁溜后金兵士们倒是不干了,因为他们估摸着明军如果这么一个个杀下去,等着一百零一小我全都杀完了他们也就快冻死了,就是幸运不死到时候也得落个残疾。
这个时候,那八千多后金降兵们已经穿上薄弱的衣服,草草的吃过了一顿饱饭。肚子里有了食儿,总算有了力量和精力。
这些人裤子一拖,颜面扫地自不消说,就连那运营数年纪十年之久的官威瞬息之间坍塌,自此在后金俘虏兵士们心中再无威势可言。
有了将领们带头,那些俘虏兵们再也没有了顾虑,转眼之间大部分人已经脱得精光,有些脱得慢的还遭到了已经脱光兵士的唾骂和责打。
关山月话音刚落,那群亲兵们把昨夜按图索找来转移前藏匿起来的银子,将此中的二十多箱白花花的上等的纹银便抬到了世人面前,一一翻开箱子盖,阳光一照白花花的银子只打的人眼痛。
关山月撇嘴一笑,“你们到了黄河了才断念,见了棺材了才落泪,晚了!早就跟你们说过,只要一次机遇你们就是不听,这世上可向来没有卖悔怨药的!男人汉大丈夫就要言出必行,如果放了你们对那些死去的人但是大大的不公允,持续行刑!甚么时候杀我他们,甚么时候给那边的降兵们穿衣服。”
这时候,有几十个胆小的降兵点头哈腰的从明军手里借过了钢刀,嘴里骂骂咧咧的用鞑子话骂道:“你们这群傻狍子想死别扳连我们,我们还没活够呢!”猩红着双眼一溜小跑跑到那群还在硬挺的军官们身后一顿砍瓜切菜便送那四十多人上了西天。就连十几个跪在地上的后金军官们也一杯茶工夫全都被乱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