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一把拉住张献忠高低垂起的手,适时地制止,“卧槽,张献忠你给我悠着点,天下上第一个被大嘴巴子抽死的人也是会史上留名的。行了行了,歇会吧,我还得问他几个题目呢。”
关山月微微一笑,“请便,不过我托你给周道登带一句话儿:他的府上有一婢女名唤柳如是,让他莫存非分之想,不然我灭他的家另有你的九族,听清楚了吗?”
钱谦益的心头升起一阵忧色,因为他曾经思虑过这个题目,不过他还是决定察言观色,含混不清地说道:“没……有……没……有……”
钱谦益觉得本身赌对了,一脸奉承的答道:“因为那十万人已然投海,中华的时令荡然无存。”
关山月举头挺胸立如青松,神情一变,义正言辞的反唇相讥:“荒诞,荒天下之大谬,他们人虽死可精力永存,他们固然死了结永久活着。”
“嗯!?”关山月面沉似水,“到底有没有?”
放走钱谦益让张采大为不满,他嘟嘟囔囔的说道:“大报酬何放这奸臣贼子走了,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说不定圣上还会是以夸奖于你呢。”
陈二狗惨绝人寰的每一巴掌都能博得一片喝采,赠品是钱谦益那声传十里的哀嚎。
张采恍然大悟,指着关山月一脸贱笑,“哦,本来如此,大人你太凶险了,肚子里的弯弯绕真多,不过,我喜好。”
关山月麻溜地摇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笑道:“事情不能这么说,这钱谦益皮厚、假仁义,心却不敷黑,关头他还是个官迷,不然是小我物。有这个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家伙在福王的步队里祸祸,我们今后南定中原会顺利很多的。杀死阿斗,上个诸葛亮,那才是我们的丧失呢!”
钱谦益本能的今后一退,他决定赌一把,怯生生地说道:“崖山以后,再无中国。”
陈二狗专治各种假装逼,抽出腰间佩刀,“当啷”一声扔到钱谦益的面前,老气横秋的说道:“刀就在你的面前,你倒是死啊!”
关山月也不留他,摆了摆手便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