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见状,夺过母亲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地就往下打,他最见不得如许不务正业的人,鞭子落下,连晨紧紧闭上了双眼,可却不感觉疼,只感觉本身的身子被一压,接着熟谙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
“蜜斯。”
连晨连走带脱地将池芷宁拉回了房间,锁好房门后就把她拉到了床上,捏住她的下巴细心查抄了一下伤口,这一看不要紧,她仿佛看到了她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红痕。
“干甚么啊!”连晨惊奇地张大了眼睛,立马倾身畴昔护住了她,只听低着头的池芷宁咬着嘴唇闷哼一声。
池芷宁仍旧趴着,声音悄悄:“我记得蜜斯问过我这些。”
连晨小跑上去,作势就要帮他们揉捏手和背,可惜手还没碰到衣服,父亲便狠狠地看着她,一声呵叱:“跪下!”
“你问我干甚么?”母亲满面肝火:“我们让你上学,让你读书,不过想要给你长点见地,你倒好,逃课,教员都找到家里来了,你说我们的颜面何存。你让开!”
池芷宁听了也只是顿了顿,便又抬脚分开,连晨嘴里骂了一声,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一把拉住池芷宁的胳膊,猛地将她甩在了床上。
连晨嘲笑一声,她想不想嫁,她会不晓得吗,池芷宁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不晓得我在想甚么。
好久,才听她小声道:“但是,我不想再说一次。”
池芷宁指着右边:“阿谁柜子第二个抽屉。”
池芷宁蹙眉,双手捂住心脏,有些疼。
穿好放在一旁的衣服,穿好鞋站了起来,她转头看了一眼那头镜子里的镜子,举起手抚摩肩上的那块骨头,仿佛上头另有唇瓣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