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无聊之人诬捏出来的,前面那处所谓的“法场”是老一辈人的叫法,现在这里盖起了小区,固然还没有人入住,但是楼体门窗都已经完工,估计来岁开春儿就能托付利用了。
“这―――你不是不让我说话么―――”吕林见女鬼散去,心中稍定,一阵委曲。
那天行刑以后,一胖一瘦两个酒鬼突发奇想,打赌谁的胆量更大,他们就骑车来到这片法场,两小我迷含混糊的在法场转了一圈也没发明有啥吓人的处所,瘦子一下想出了个坏招―――他站在法场正中心,指着瘦子大呼:“大哥,你别掐我脖子,打你枪子的人在那儿―――”
“然后他有一天早晨开车,在车的倒后镜里看到―――有个女鬼坐在后排坐位上―――”吕林还没说完,就见司机又是一脚急刹车。
这是版本一,至于版本二的故事有些无厘头,近似的笑话也有很多―――
犯人们被押送到法场上,个个脖子上挂着大牌子,到了这里,再穷凶极恶的人也吓得软了腿儿,一支支冰冷的枪口顶在他们的后脑上,现在再没有好勇斗狠,再没有杀人越货,有的只是勾魂的枪弹穿过他们的头颅………
“我―――唉!我、我写过一个鬼故事―――”吕林说道,“就,就是一个变态出租车司机连环杀人的事儿―――”
“这事儿,你如何不早说?!”金佳子对着吕林怒道。
“唉―――老木,你说我们此次像不像之前在电影院里碰到的?”金佳子见吕林说不出来甚么,又转头看木哥。
“我―――”吕林一见有人问,才伸开嘴,但是发明本身抖得说话都吃力。
行刑那天,两辆大卡车拉着十几号人穿街而过,贬恶扬善的鼓吹喇叭在车上响了一道儿。
那行字是这么描述的―――
司机是说啥也不敢再往前开了,幸亏前面已经看到了楼群的影子,木哥又付了一些钱让司机等着,便和几人下了车。
传闻,对着后脑开枪,结果会很可骇,那不是一个弹孔和一滩血的事儿,枪弹的冲压能等闲翻开人的脑袋盖儿,红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嘭的飞溅得到处都是………
“那,那太多了,天上地下,古今中外,小到一个木梳,大到一座山岳―――我,我都写过………”吕林低头道。
苏娇娇脑袋里回想起关于那边的几段鬼扯故事,再看看抖得越来越短长的吕林,正想问几句,却听木哥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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