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头发弄乱了。”格雾躲开他的手,又偷偷跟他嘀咕:“阿谁姐姐可真凶。”
格雾没上过学前班,又是提早一年上学,重视力和自控力本身就差,成绩天然也就吊了车尾。任思齐这招一出,格雾竟真的“长进”起来了。早晨临睡前也要写一会儿字,就为了减轻第二天的功课量。
看着操场中间搭起来的高高台子,格雾严峻的走路都顺拐了,比及演出开端,她不断的绞手指,手内心都是汗。
格雾被按在任思齐家写了一礼拜字帖后,终究晓得比周奶奶逼着她练琴还痛苦的事是甚么了。
“小哥哥过年好。”稚嫩的童声刹时叫起了他的精力头。
背景的教员叫他们二人去候场,秦翡从舞台高低来,那气势好似要吃了行知止。
只是不知为甚么,本年格外的凄清。
格雾的脸刹时垮了下去,任思齐又翻开琴盖,单手敲着音节,那熟谙的调子,听的她心头发痒。好半响才狠狠的咬牙承诺:“好。”
但是,格雾一走,任思齐的日子就变的清冷起来。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任思齐机器的接起电话,“您好。”
格雾的脸更红了,快速把话筒还给任思齐,不敢向下看。
她好想自弹自唱啊!
任思齐却停下来,扣上琴盖,“一天一页字帖、一页拼音、二十个组词、一百道口算题,写完我就教你。”
到了艺术节汇报演出这一天,格雾穿戴周奶奶特地给她筹办的公主裙,绑了花苞头,戴了一个闪闪发亮的胡蝶发卡。凌晨出门的时候,还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可到了黉舍她就臭美不起来了。
格雾的声音有点抖,“我是一年四班的格、格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