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金涛等乘坐滨江水警004赶到了中队划子埠。
贾永强头大了,苦笑着说:“我可不敢跟局带领还价还价,鱼队,要不还是你汇报吧。”
“那条船是从北边过来的,在船闸东岸的划子埠接了几小我。等着过闸的船不是多么,船闸的老胡担忧他们堵塞航道,不让他们往划子埠靠,他们还跟老胡吵起来了。”
韩渝咧嘴一笑,走到门口又转头道:“对了,该我们的返还不能少,之前创收任务没完成是之前的事,我们都已经被攻讦过那么多次,局里不能再从我们的返还里扣,这跟一事不二罚是一个事理。”
韩渝没想到那帮赌鬼竟然想到在船上聚赌,不由笑道:“他们这会儿到了哪儿?”
咸鱼那小子是很无能,但受徐三野的影响太深,不保全大局。
韩渝没想到他们竟然公开贿赂,一把推开瘦子的手,冷冷地说:“你们当我们是甚么人,把钱放归去!”
“做甚么。”
罗文江固然是选调生,但最不喜好别人提的就是选调生,滴咕道:“我没想过要决计表示。”
韩渝拉开椅子,取出纸笔,让罗文江坐下筹办记账,随即表示杨勇和董邦俊数钱,马金涛和袁鹏卖力鉴戒。
“这不成坐收坐支了么。”
“这就是了。”
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缓过神,赶紧拿起一叠钱,一边要往韩渝手里塞,一边笑道:“这么热的天,你们还出来……出来事情,一点小意义,留着买点冷饮买几瓶啤酒。”
那么多有钱人在船上,不是打赌还能做甚么。
袁鹏爬上铁船,把韩渝的公文包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