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说了算。”
“如何了?”我迷惑道。
“那是镇邪用的碑,我们镇上之前有小孩儿去那边泅水,上来都会抱病,发热说胡话,以是现在谁都不敢去那里下水。”
我笑了笑,“是吗?”
从河里上来,我像瘫痪一样躺在堤上,望着高空层叠的灰云堕入了深思。赵欣的确奉告了我们师父的位置,不过,她所指的是这辆车,所画的,是河底石碑上刻的东西。为甚么那么像纸皮上的标记?我想,绝对不是偶尔的,这个镇上,必然埋没着甚么奥妙。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女人没答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裤子脱了吧,姐给你洗洗,晾干了咱再走。”那女人不知何时蹲在了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