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说,这个萧山,真的是从墓里出来的,裹了人皮的毛文龙?然后,害死了纳兰…纳…”我看了一眼晨星,“害死了晨星的父亲?”
看到这女人,我和师父同时愣了一下。她的神情只能用蕉萃来描述,非常的蕉萃。
固然经历了诸多诡异的事情,祠堂里阴沉的氛围还是令我有些严峻。用手电一照,陈木升的遗像还在那张圈椅上立着,上面压着那只骨灰盒。这一次,我没有听到陈木升的‘说话’声。师父用罗盘探测,磁场也没有甚么非常…
来到祠堂一看,公然没上锁,柳树枝斜斜的插在那边。
“比来,家里有没有产生甚么怪事?”师父开门见山的问。
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一点动静,小店里的烛火忽明忽暗的,我有些快沉不住气了。
就如许,练了小半个时候,我脑筋中越来越腐败,只觉浑身充满了精力,就像充了电一样。又练一会儿,我长呼一口气,缓缓展开了眼睛,只见晨星正站在两米开外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刚要开口,师父打断了我。
师父深思道:“看环境再说。”
“挺好的…”女人说。
“小焕呢?”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