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父迎上前,蓦地一拳打在了藏獒的头上,我听到‘咔叭’一声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藏獒吃这一拳,趴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畜牲骂谁呐?!”我一撸袖子。
袁师父乐道:“开吃!我白叟家刚才打狗耗损了很多体力,得好好补补!”
“是!大师经验的是!我今后必然记取!”钟老板的头恨不得点到地上去。
我渐渐将被血染红的胳膊从藏獒腔子里抽出来,茫然的摇了点头,内心只是牵挂着袁师父。
师父看都没看他一眼,摇了点头说:“冷儿,袁师父,我们走吧。”
“换我的!”
“不好。”师父沉声道,“大师快让开!”
紧接着,‘嗷嗷’的又朝我们扑了过来。
“这是…”
藏獒挨了师父那一脚,就像没事一样,很快就从塘里跳了出来,猛一甩身子,全部院子里就像下雾一样。
眼看着钟老板被吓得呆在了那边,师父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一脚踢在了那藏獒身上。
钟老板出了一身的盗汗,颤抖着特长帕不断的擦着脸。这时候,那瘦子走了出来。
至于那副金牙,钟老板说恰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那具尸骨嘴里拔出来的。钟老板说,文物局的人第二天过来胡乱看了一下就走了,又说把那棺材先庇护起来,到时候弄车过来运走,一拖就拖到了现在,把个钟老板气得直想骂娘。
瘦子连连擦着脑门儿上的汗,俄然朝地上一指,“啊哟,这是甚么?”
“师父,你说那是甚么局,虎口吞棺?”
钟老板道:“这位小师父肚子饿了吧,几位屋里坐,我们渐渐说。”随即,冲保母喊道,“阿姨,把冰箱里的鲍鱼,甲鱼都拿出来,做几道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