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论述,师父堕入了深思。
看着棺材里的陈树良,我不晓得这究竟是天意还是偶合。
此人是谁?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冷颤,脑筋中也跟着一亮,这具尸身不是别人,恰是那‘阴尸’陈树良!
在世人惊奇的目光中,我背起陈树良,急仓促的走开了。
这时候,我看到左遥远处有一条臭水河,心中一喜,走了畴昔。
老七看了看萧山,嘲笑道:“萧总,我师父只要功力略微一规复,我们统统人再多加十倍都休想抓住他。即便能抓住,你感觉,他会帮我们解符吗?”
我内心想,本来,老七之以是来这里,是为了找‘活体婴尸’的,想到‘婴灵’那敬爱的模样,我内心一阵酸痛。至于萧山,仿佛另有别的事,并且,他跟那人估客有连累…
“让开!让开!”
尸身的脸上有两个黑森森的大洞穴,深到能够看到内里黑乎乎的脑筋,它的嘴唇高低翻开,暴露一口焦黑而又整齐不齐的牙齿。那副模样,就像我们平时扮鬼脸吓人时,用心用手把五官弄的扭曲,不过,比那种要可骇百倍。
“帮我一个忙。”我朝四周看了看,低声说。
我咬牙一顿脚,只好原路返回。快到那座荒坡时,我俄然一脚踩空,差点跌倒。用手机一照,是一道土沟,内里长满了荒草,沟里仿佛有甚么东西。扒开乱草,我看到几把铁掀。
挖到一米多深时,我已经满头大汗了,干脆脱掉外套,扔在了地上。又挖几下,铁掀头‘砰’的一声,仿佛撞在了棺材上。
拿定主张今后,我把陈树良从棺材里扶了起来,他满身的枢纽就像冰冻了一样,连弯都不会打。就这么的,我背起直挺挺的陈树良,翻过荒坡,往回走去。
老七还是面无神采的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