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太疼的,只是流了点血,看着伤口吓人罢了。”她见不得宋辞眉间半点愁绪,伸脱手去抚他的眉,“你别担忧,只是让玻璃划了一下,没甚么的。”
她谨慎翼翼,有些镇静:“如何不说话?不肯意吗?”
“宋辞。”宋辞专注地看阮江西,吵嘴清楚的眸,只要她的影子,久久,她开口,嗓音有些缥缈,“顾白是我的拯救仇人,十五年前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明天他又救了我一次,他是对我很首要的人。”
“于大夫,快来给宋少看看,这是如何回事?”
“你又是哪位?”宋辞的话,甘冽似酒,毫不给半分面子,“话太多了。”
阮江西却牵动纸白的唇笑了笑:“然后呢?”
于景色玩味的语气:“我就晓得,最后还是要我这个院长脱手。”看着阮江西,她意有所指,“宋辞信不过别人。”
宋辞没想到,他竟这么快便学会了妒忌。
“这还叫没甚么?”宋辞恼她,“为甚么不包扎伤口?”
“给她措置一下伤口。”宋辞还是半蹲在阮江西跟前,并没有昂首看于景色,语气沉冷。
今后……如阮江西所想,宋辞是情愿的。
宋辞想了想:“我会轻一点。”他附身,凑在阮江西的手腕上,悄悄吹了吹。很专注,半晌,又昂首看阮江西,“有没有好一点?”
阮江西老诚恳实答复:“因为要赶着去见你。”顿了顿,她说,“我晓得我践约了,用心不包扎的,要让你心疼得舍不得指责我。”说着,将手凑到宋辞面前,她可贵恶棍地对他撒娇,“你看,我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