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宠她!就宠她!
阮江西伸手,触了触宋辞的眼睫,说,“看着我的时候清楚不陌生。”
宋辞言简意赅:“只要你。”
阮江西笑了,又问:“那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秦江又指:“那这个呢?”
宋辞想恼她,本就一肚子火气,舍不得对阮江撒,便迁怒了从刚才开端就傻愣的秦江,非常冰冻三尺的语气:“滚去让大夫过来。”
“嗯。”宋辞点头。
“别乱动。”宋辞抓住她因为愉悦摇摆着的手,双手捧在手里,仿佛不太敢用力,凑过脸去,悄悄吹了吹阮江西受伤的手腕。
宋辞冷冷抬眸:“拿开。”已然不耐烦。
阮江西伸手,覆住宋辞的手背,笑着蹭他,唇角的笑意,明丽的容颜。
得!亲妈都比不上人阮女人一只手。
秦江重重一声感喟:诶!阮女人太会攻心攻计攻身,宋老板被吃得好死!
她笑着,微微红了眼眶。
宋辞还是点头,嘴角,轻微扬起。
阮江西莞尔轻笑:“是的,我没有亲吻过你,你记得很清楚。”仿佛有些遗憾,她对宋辞说,“不然,我必然奉告你,我们甚么都做过。”
宋辞都懒得抬眼看他,专注地给阮江西吹伤口。
秦江猝,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七年:“不记得?!”老子服侍了你起七年,你竟然不记得?
宋老板仓促一眼,冷冷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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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黑沉如井的眸,染了光彩,美得惊心。
她却笑得更欢了。
“记不记得我在你家过夜过?”
宋辞立即辩驳:“你没有吻过我。”
秦江差点躺尸,宋老板,你这一副欲求不满之兆,太较着了!
阮江西,如此会攻心,他清楚恼她,却舍不得了。
这说话,宋少这态度未免反差太大,不过这不是关头,关头是――
阮江西微微前倾,靠近:“记不记得我吻过你?”
本觉得自家老板方才在外的行动不过是像第一次瞧见阮女人那般一时利诱了眼,竟不想他家十年不记人的老板竟恰好记得阮江西。
“记得?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