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将信将疑,但眼下亦无他法,便听了何云燕之言,不一会儿,先前头疼、目炫、呕吐的那些兵士,果然悉数规复普通。
何云燕奇道:“还请叶大侠明示。”
水寒之呸了一口,道:“云燕女人此番前来,定有要事。风哥,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叶风笑道:“恰是。甄师姐虽不在此地,但常常与我飞鸽传书,为我供应战略,且甄师姐对金军安营之法非常体味,是故我与寒之借着甄师姐的指引,行动起来甚是便利。”
掌柜道:“军爷,小人冤枉啊,你白叟家又不是第一次在小人这里投宿了,先前何时呈现过这类环境。”
水寒之下了楼,向酒楼掌柜要得笔墨,交予何云燕。何云燕缓缓写出一封信笺。(未完待续。)
何云燕搀着叶风走上了楼上雅间,水寒之已在雅间内等待。何云燕看着叶风一袭富少打扮,不由笑道:“叶大侠,何时变了气势?”
何云燕道:“没错,这瓶木兰青凤是云燕分开天柱山之时,带在身上的。”
掌柜道:“小人只是说先前未曾见过女人罢了。”
叶风道:“甄师姐一向对昔日救治完颜宗翰一事,耿耿于怀。若他日完颜宗翰率军攻打燕山府形成大宋百姓蒙难,甄师姐定会感到惭愧与哀思,我倒想解了甄师姐心中这个活结。”
叶风道:“以甄师姐的本性,其定不会与金国将领保持通信,是故完颜宗望、完颜宗翰等人应未曾见过甄师姐亲笔手札,以是,其等并不晓得甄师姐的笔迹才是。”
何云燕道:“如何能解?”
何云燕心中凝神道:“我若不解了这些兵士的毒,我亦难以抽身,所幸分开天柱山之时,随身带了些甄师姐先前留下的木兰青凤。”
叶风道:“恰是。以我三人的武功,即便完颜宗翰带着一队贴身侍卫,我等想要夺其性命,应不是难事。”
翌日凌晨,何云燕尚在榻上之时,便闻声楼下传来阵阵辩论与哀嚎。何云燕缓缓着衣,走至楼下,见昨夜之百夫长正在诘责堆栈掌柜。
何云燕奇道:“莫非是甄师姐?”
叶风笑道:“云燕女人,试想你如果卖力押运粮草的军官,何时你会绷紧心弦,何时你会心无重担?”
百夫长恍然道:“恰是,恰是。”
百夫长道:“这倒也是。那昨夜可有陌生人等前来投宿?”
叶风笑道:“这身行头好,甚好,走在街头,引得无数女子尽相痴望。”
何云燕微微思考,道:“待粮草上了马车,我便要绷紧心弦。在粮草上车之前,我确无重担在肩。”
何云燕笑道:“我怎会是彩蝶医仙,再者,彩蝶医仙来此何为?”
何云燕笑道:“掌柜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能冤枉我一个女子呢?”
掌柜道:“女人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何云燕取出一瓶药丸,笑道:“既然甄师姐曾为完颜宗翰排毒治病,这些药丸完颜宗翰定然识得。”
百夫长拱手道:“多谢女人援救。”不待何云燕回应,百夫长续道:“你……你是甄玥么?”
叶风道:“有木兰青凤在旁左证,完颜宗翰对我等捏造的手札,定不再思疑。”
何云燕策马驶入风雪,朝圣奉州奔去。颠末半日疾行,何云燕来到圣奉州。何云燕在问得官府粮仓地点以后,随即牵马前去探看,但何云燕见粮仓周遭保卫森严,不由心道:“若想不动声色潜入粮仓投毒,这世上无人能够办到,且挑选在粮仓投毒,极易殃及圣奉州无辜百姓,想必这位大豪杰不会做出侵害百姓之事。何况,若当真粮仓中稻米含有毒素,金军应早有发觉,更不会将这些有毒的稻米运往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