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奇道:“那你怎会晓得此座埋没峡谷的地点?”
李怜玉晓得甄玥住处定有筹办入药的黄酒,便道:“药房当中定有花雕酒,叶大侠无妨自行寻之。”
叶风道:“杨夫人言重了,鄙人只是路见不平,拔刀互助。”
李怜玉道:“恰是。”
李怜玉取出袖中的素纱紫蝶,道:“姐姐一人孤掌难鸣,且姐姐亦要不时照顾霖浩。叶大侠,烦劳你前去青麓宫,要求林女侠脱手帮忙姐姐援救夫君。若得林女侠互助,姐姐便多了分掌控。”
李怜玉与叶风沿着小道走下溪边,二人衣衫溅上瀑布激起的水珠,叶风跟从李怜玉绕到瀑布以后,仿佛见到一座板屋。
李怜玉不答,独自游走于藤蔓之前,半晌以后,道:“应当便是这里。”
李怜玉缓缓推开木门,二人走入此中。李怜玉见板屋分为三室,中间一室乃是厅堂,陈列简朴,独一木桌、木椅与木柜等一些简朴的家具,进门方位的左室乃是甄玥配房,配房由一屏风一隔为二,阁房当中置有木床、衣柜与衣架,外室当中设有镜台与盆架,进门方位的右室乃是甄玥制药之所,室内尽是些制药器具,右室木柜各个抽屉当中,放有各色风干药材。
这时,叶传闻得一阵酒香,不由欣然道:“好酒!好酒!”叶风酒瘾顿起,且腰中酒囊所剩酒水已然未几,叶风便微微开门,探头望去,见走廊当中悄悄无人,便顺着酒香,徐行走去。
叶风推却道:“这等绝世珍宝,叶风千万不敢收下,我行走江湖多年,至于远行途中的马匹与饭食,我自当信手拈来,杨夫人不必挂记,对我而言,这些皆是轻而易举之事。”
李怜玉道:“这应是姐姐所住的板屋。”
一个时候以后,叶风见火线呈现一火食稠密的集镇,喜道:“哈哈,流淮镇近在面前。马儿,马儿,想必你腹中早觉**了。”进入流淮镇以后,叶风先行购些草料,喂与一起随行的河曲马。待马儿尚在食草饮水之时,叶风摸动手中李怜玉先前所赠的玉镯,心道:“这玉镯是不管如何不能变卖。但这马儿一起西行,已无甚体力,需再寻一千里良驹。”叶风解开束缚河曲马的马鞍与缰绳,道:“马儿,你我就此相别,后会有期。”这河曲马并不急于奔离,反倒是将头颈向叶风身上贴了贴,叶风珍惜道:“马儿,有缘定会再见,勿要不舍。”叶风语毕,河曲马独自走向溪边,持续饮水。
李怜玉道:“听闻姐姐言过,此地群碟飞舞,四时常青,风景美不堪收,且峡谷当中花草虫鱼皆可入药,因而精研医术药理且爱恋天然美景的姐姐,便择此地定居。姐姐讲很多了,我天然便晓得了峡谷入口地点。”
叶风从李怜玉寥寥数语入耳得甄玥浩繁旧事,叶风虽非常敬佩与赏识甄玥,但现在确有要事在身,不便于细问甄玥的旧事,遂道:“敢问杨夫人,接下来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