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流虹小子,别觉得修习了两年人族的纵横术,便能够昧着知己、逞现在的口舌之利!老子喝的酒比你喝的海水都多,如果再勇于我面前颠倒是非,休怪我以擅闯瞭望塔、盗取仙山奥妙、扰乱种族次序为由,将你当场格杀!”凶澜大将森然道。
凶澜大将双眼闪过一缕亮光,浮起戏谑的笑容。
但是流虹并没有给世人辩驳的机遇,顿了顿,又厉声说道:“也不知你下个目标会去祸害哪座仙山,作为海神族的一员,我流虹毫不能坐视你这个祸首祸首戴罪叛逃!”
流虹脸皮一抖,认识到本身尚且年青,论玩端方的手腕,底子敌不过凶澜这等老将。
苏仪哑然发笑,道:“指鹿为马,颠倒是非!我可向来没有挑衅过先前的那批蛮族,他们一心想要侵犯于我,如果遭到了我的教唆、亦或者是获得了我的首肯,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但倘若我带着肉包子过路,却被俄然窜出来的野狗咬了一口,这是谁的错?”
流虹眯眼看了看苏仪,又往窗边走了两步,盯着远处风起云涌的海面,半晌以后才转过身来,目光炯然,再次看向苏仪,缓缓开口。
是以曹南毫不能忍耐、流虹将统统罪行全都扣到苏仪一人头上去,何况这些罪名底子就是子虚乌有。
“如果那野狗在暗处、而你不知其方位,乃至被俄然攻击,天然是野狗的错;但你明显见到岸边摆设着蛮族的舰船,十有八九蛮族已经登岸,尔等在厥后才来,明知登岸必定会引发争端,为何不绕道而行,反而主动登陆搅混水?明知路旁有饥饿的野狗,却带着肉包子用心往野狗的方向走,说你没有包藏祸心,谁会信赖?我估摸着,你恐怕早已预感到这个成果了吧?引万千海兽来围仙山,然后本身借着凶澜将军的怜悯,在危难中得以满身而退……如此卑鄙行动,其心可诛!”流虹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