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家将急仓促的奔了出去:“启禀易侯,亭侯追杀袁逸出城而去!”
袁逸瘫在地上,眼中暴露极度惊骇的神情,他终究仿佛明白了甚么,嘶声哭道:“亭侯饶命啊,小的全招了。小的和八夫人都是袁绍的间谍,八夫人嫁给易侯为妾,就是为了暗害易侯,小的甚么都招了,请亭侯饶命。”
袁雪又狂喷了一口鲜血,喷的公孙瓒乌黑的衣袍通红一片,惨烈至极,她用力张着嘴,衰弱的说道:“袁逸贼子在酒中下毒……”
袁雪眼中还是泪水涟涟,低声呢喃道:“夫君,子怡愧对你,休怪白儿……他必是已查出子怡秘闻,请夫君谅解……子怡……”
公孙白笑了:“痛就再来一次,让你爽个够。”
那丫环哭道:“八夫人中了剧毒,眼看不可了!”
公孙白又笑了,淡淡的说道:“归正能治,让我把剩下的几根手指敲完,不然只敲断一根手指,多不调和?”
终究,她的头一歪,香消玉殒。
公孙白一把按住他,捏住他的嘴巴,强行塞入一颗玄色的药丸,又从案几上端起一樽酒强行灌了下去,确保药丸入腹。
公孙瓒勃然大怒,指着公孙清厉声喝道:“大胆,你岂敢妄言主母!念你跟从我多年,此次临时不究,如有……“
太傅府,密室。
袁雪沉默不语,只是不住的咳血。
公孙瓒急声道:“白儿固然鲁莽,却不会如此胡涂,还请子怡放心,白儿一到必定病愈。”
夜幕来临,易侯府中一片灯火光辉。
公孙瓒正端坐在本身的配房中,满脸乌青之色,眼中肝火仍然未消。
问完,不等袁逸答复,手中又是一扬,跟着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袁逸的中指也被废了,看得郭嘉和田豫心惊肉跳。
袁逸望着那纸包,神情踌躇了起来,公孙赤手已扬起,啪的一声下去,袁逸的右手大拇指又咔嚓废了。
痛呼了好久,袁逸才稍稍安静下来,对着公孙白哭喊道:“亭侯,饶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久,他才惊奇的伸出了左手,却见五根手指竟然无缺无损,并且皮肤白白嫩嫩的,如同婴儿的皮肤普通,与手指上面的掌心上的老茧和黄玄色的皮肤构成光鲜的对比。
“子怡!”
“子怡(袁雪字),为何如此?”公孙瓒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袁雪,神采变得煞白。
公孙白邪邪的笑问道:“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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