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上马,一把将他扶起,又指着公孙白道:“广宁亭侯、右北平郡公孙太守在此,为何还不拜见?”
一番安设以后,李班又与公孙白畅聊了好久,这才回身拜别。
李班笑道:“此府乃易侯当年所住,下官派人重新翻修了一遍,不知太守还对劲否?”
不得不说,刘虞在右北平郡的汉民气目中公然是人气爆棚啊,这将无益于他在右北平郡的统治。对于刘虞,公孙白还是很放心的,因为因为刘虞名义上还是他的下属,不存在对他的虔诚度,但是体系显现的是与他的密切度达到90以上。
经太长长的人群,张郃、赵云以及阎柔别离领着各自的部曲前去各处虎帐,而公孙白则率着上百名侍卫和几驾马车在李班的带领之下,奔往李班安排好的住处。
“体系默许显现为虔诚度最高的工具,李班对宿主的虔诚度为0。”
又对李班笑道:“还请李县令前头带路。”
李班脸上笑得更高兴了,双眼都已经眯缝起来了,持续恭维的说道:“公孙太守真是少年有为呐,且闻太守如本年纪不过十六,便已封侯且拜为一郡太守,乃是我大汉史上最年青的亭侯和太守,不让当年十二岁拜相的甘罗啊。我观太守风采翩翩、超脱绝伦,风韵当世无人可及,并且印堂发亮、气度轩昂,绝非池中之物。下官能为太守效力,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转眼之间,已到城墙之下,城门口竟然稀有万百姓相迎,令公孙白不由目瞪口呆,莫非本侯的魅力竟然刁悍如此,竟然辐射到了这苦寒之地,令百姓夹道相迎?
虔诚度为0……公孙白眼中杀机一闪。
公孙白望着这个满脸堆着笑容、神态非常殷勤的部属,仓猝上马一把将他扶起道:“免礼,李县令辛苦了。”
“李班,率领35,武力42,智力56,政治62,安康值87,对刘虞虔诚度85。”脑海里传来体系精灵的声音。
刘虞神采骤变,大凡正气之人,最讨厌这类溜须拍马、恭维阿谀之辈,几次想扬声痛斥,毕竟碍于公孙白的面子,强忍没有发作。
但是身边的郭嘉却看不畴昔了,嘻嘻笑道:“李县令真老年得志呐,且闻县令如本年纪已经五十不足,尚无任何名爵且只位居县令,乃是我大汉朝中数得着的老迈县令,不让当年七十二岁拜相的姜太公啊。我观县令满脸横肉、膘肥体壮,风韵当世无人可比,并且印堂发黑、描述鄙陋,不过燕雀之辈。本官能与县令同事,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郭嘉点了点头,又勒马缓缓降落马速,渐渐的落在公孙白屁股前面。
公孙白抬高声音,淡淡的笑道:“据我所知,土垠城中军马不过两千,只能勉强自保,即便把阎柔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四千余人,岂能与我近四千精锐比拟?不过得想个别例收编了阎温和鲜于辅的部曲,撤消他们的兵权,不然毕竟是个祸害。”
哈哈哈!
公孙白目睹李薇满脸的镇静之色,不觉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本侯甚为对劲,李县令辛苦了。”
门口站着十数名保卫,见到公孙白前来,当即向前来见礼,神态非常谦恭。
再走入府内的时候,却见内里更是亭台、水榭、回廊、荷池一应设施,应有尽有,再加上一座座新建的大气而精美的屋舍,涓滴不让公孙瓒在蓟城的侯府,只看得李薇两眼放光,尽是细姨星,忍不住低声喝彩起来。
一座恢宏气度的府邸呈现在公孙白等人面前,上面鲜明挂着一块金字大匾“右北平郡太守府”,门上的油漆都是极新的,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显得格外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