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策马缓缓的在桥头来回走了几步,冷声笑道:“韩馥无才,愿让冀州于我与你何干?你胞弟惨遭横祸,与我何干?你借公济私,侵我冀州地界,现在要战便战,何来如此废话!”
“猖獗!黄口小儿,岂敢胡言乱语!”颜良和文丑齐齐喝道。
七八辆青铜战车,呈现在桥头上,将端的桥面堵得严严实实的。
四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齐声喊道:“袁绍出列!”
却见公孙白哈哈一笑,怪声怪气的说道:“人家韩州牧不幸见你家贫民丑,每月出着赋税养着你和你部下的那些要饭的兵马,你却恩将仇报,夺人辖地,杀人部曲,害人道命,你如此无耻暴虐,你母亲晓得吗?”
剧变骤生,袁绍身后的颜良和文丑大惊,齐齐纵马而出,马如龙,枪如电,直奔那激射而来的长箭。
话音刚落,界桥两边的世人都刹时混乱了,东面的公孙瓒等人强忍着笑意,强自平静,而西面的袁绍等人倒是满脸怒容。
“甚么?”身后四人齐齐惊声道。
一行人在河北四庭柱的保护下,急仓促的奔回本营。
公孙瓒冷眼望着对岸黑压压的一片冀州军,嘴角暴露一丝不屑的嘲笑。连日来的摧枯拉朽,一起高歌,令公孙瓒信心暴涨。目睹对方人马不如本身雄浑,兵力也少于本身,再加上根基都是步兵,而本身这边连白马义从共有五千马队,气力明显压敌手一筹,令他较着轻视劈面的冀州军。
咯!
四道气势澎湃的声音异化在一起,如同好天起了个轰隆,好似高山响了个惊雷,那庞大的声音冲天而起,震得河水都呆滞了,云霄仿佛都快崩塌了,惊得劈面数万的河北军起了小小的骚动,很多人被这虎啸龙吟般的声音惊得后退了半步,阵型都微微混乱起来。
公孙白在贰内心已经成了实足的宝贝疙瘩,本来说好的抢地盘的争夺战,被公孙白搞出个“十罪之檄”,这场分赃不均的找场子的战役,刹时变得高大上起来,成了一场公理之战,一起上顺风顺水的就杀到了冀州要地,很快就要直捣冀州治所邺城了。
他回身转头,望向身后的公孙白,双眼中充满暖暖的笑意。
公孙白诡异的笑道:“切口就是‘袁绍,你妈叫你回家用饭’。”
赵云呆愣了半晌,身后的关、张和管亥本来也是满脸不屑,听公孙白这一说,仿佛也感觉有事理,跟着劝提及来。
公孙瓒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过甚去已是满脸忍俊不由的笑容,却见袁绍已在几名将领的簇拥之下奔到了界桥南面桥头。
河风烈烈,将田楷的声音吹得飘飘零荡的,河岸劈面的绣旗俄然层层展动,但是并没见人出来。
喊声当中,从那密密麻麻如招魂幡似的绣旗之下冲出一彪人马,滚滚向界桥东面桥头奔来。
霹雷隆!
赵云、张飞、关羽和管亥等人固然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回声而出,跟从在他身后。
磐河两岸,旗号如云,戈戟如林,密密麻麻的甲兵掩蔽了两岸,漫天的杀气令那无声缓流的磐河水仿佛也呆滞起来,天上的阳光仿佛也变得暗淡起来。
咻!
公孙瓒正要答话,俄然听到身边一声诡异的声声响起:“这位兄长看起来天庭饱满、器宇不凡、贤明神武、天纵之资,莫非就是那卑鄙无耻下贱,夺人冀州的袁绍?”
“张郃,率领90,武力91,智力74,政治32,安康值93,对袁绍虔诚度72。”
赵云更是满脸涨得通红,沉声道:“背后施暗箭,乃宵小所为,为师一贯磊落,岂能行此肮脏之事。”
袁绍强自按捺住肝火,望着一旁看戏的公孙瓒,怒声道:“公孙瓒,你教子无方,不怕天下人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