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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拜见父亲,幸得不辱任务!”志对劲满、神经大条的公孙白尚未发明厅内的非常,对着公孙瓒笑嘻嘻的一拜。
“放下我!”他收起脸上嬉皮笑容的神情,沉声喝道。
“好!杀伐判定,公然不愧为我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瓒激声道,“就让袁绍见地见地,惹火我公孙瓒的结果!”
“哦?”那青年文士神情微微错愕,眼中又燃起了一丝但愿,问道,“既然如此,则将如何措置草民?莫非草民只是稍稍挡了小侯爷的路,莫非要下大狱不成?”
公孙白并未当即跪下去,而是回身喝道:“取袁昱头来,祭我叔父在天之灵!”
这就是名动北地的广宁亭侯么,总算等来了!
那名队率眼中暴露狰狞的神采,恶狠狠的笑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我家侯爷说,若只是下大狱,那是便宜了你,要送你到一处非同平常之地去炼狱,让你生不如死,错了,应当是欲仙欲死!”
“天道几次兮,四海狼籍;兵戈四起兮,百姓难安;世有贤才兮,可贵主贤;斗酒高歌兮,游戏人间。”
身后的众白马义从等的就是这句话,跟着一阵响回声,四五名白马义从纵马而出,不等那青年文士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他掀下驴来,然后像老鹰抓小鸡普通提到公孙白面前。
本来公孙越奔赴冀州找袁绍谈让出河间国、中山国和渤海三郡之时,袁绍是满口承诺,却派高干在路上冒充董卓的部下杀死了公孙越。
那青年文士望着风骚刹时秒杀他的公孙白,嘴角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的勒住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