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本部兵马,绕行到望牛山东面后山小道,堵截敌寇残部,不得放过一个流寇,不然军法服侍!”
次日,天刚蒙蒙亮,公孙白就被人唤醒。唤醒他的不是别人,恰是他的那两个死仆人。
好久,公孙续才想明白过来,不觉双眼冒火,飞起一脚将身前的一张案几踢飞在地,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识汲引的东西,迟早要你都雅!”
点卯结束后,公孙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让本身的声音伸展开来,清楚的传到台下。
“服从!”
地上的仆人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般的一个劲的告饶。
公孙续对劲的望着这群练习有素的部曲,双眼在人群中游移和搜刮,他的视野超出吴明,往他背后望去,当他看到站得歪倾斜斜的公孙白,不觉嘴角闪现出一丝残暴的笑容。
跟着一声厉喝,刘氏走进了配房以内,问道:“甚么宝剑?”
公孙续说道:“恰是。”
公孙续的声音都气得变调了。
台上的公孙续,望着徒步奔行的公孙白,眼中又暴露一丝残暴的笑意。
说完,便回身而去,留下公孙续呆立在屋内,满眼的混乱。
“吵甚么吵,你们两个找死啊?”
点卯?
公孙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面前的士卒,细细的瞄了一眼,未几很多恰好五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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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大哥你太客气了,但是你客气我不能跟着客气啊,军中若无端方何故立威?再说我如果连戋戋五十里路都不能走,今后如何驰骋疆场,和那些武力80以上的大佬们比武?
推让了一阵以后,吴明也不对峙,只是缓缓而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末将已不知为何获咎了至公子,这条小命就全交给五公子了,不然……”
刘氏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嘲笑道:“削铁如泥的宝剑,全天下也没几柄,虽干将、莫邪、鱼肠、龙渊也不过如此,老身不知白儿如何弄到的这柄宝剑,但是却晓得白儿不是痴儿,毫不会等闲送人的。”
想到这里,当即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持续呼呼大睡。
只见吴明手中长刀一举:“解缆!”
只见场浑家头攒动,灰尘飞扬,数百人马分红四路,滚滚而出。
……
“公子饶命啊,小的就是借十个胆也不敢偷公子的宝剑啊。”
公孙白迷惑的问道:“将军何意?我等不过堵截残寇,丧家之犬,恰是捡军功的好机会,为何怏怏不乐?”
“遵……服从!”吴明呆了一下,木然应诺。
堵截败军之寇,痛打落水狗,这么好的差使,这家伙如何满脸痛苦之色?
公孙白张口结舌的,刚要说“免礼”,便听大营以内号角声冲天而起,响彻云霄,全部大营以内都是呜呜的响声。
“末将在!”
呜呜呜~
“你率本部兵马共四百,为前锋军队,自望牛山西面敌寨建议进犯,务必在中军达到之前攻破敌军前寨!“
公孙白揉着惺忪的睡眼,不由火冒三丈,娘的宿世当法度猿整天没个好觉睡,现在好歹也是官二代了,还不让睡个囫囵觉啊。
“查询此人属性。”公孙白对体系施令。
公孙白神采一肃,哈腰一拜:“军中自有军中的端方,不能坏了端方。卑职公孙白,拜见吴将军!”
“奉太守之命,城西三十里处,望牛山有黄巾流寇啸聚山林,为祸乡里,着令吾部,尽力围歼,你等可敢战否?”
配房以内,五六个仆人正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满脸乌青的公孙续手执马鞭,一边狠命的抽打着那些仆人,一边指着他们吼怒。
说完又回身道:“还不速速把公子的衣甲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