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无法的摇了点头,挥手表示单经和严纲两人下去。
东光城,也算是渤海郡的高城大邑之一,城墙高达五丈,又有护城河接连漳水,水面宽广而深。
“蓟侯,如此攻陷去,恐怕得不偿失啊!”公孙瓒身边的田楷道。
连续攻了两天,折损了上千兵士,破坏了五十架云梯,就连号称万人敌的关羽和张飞也参与了攻城,还是未能将城楼夺下。
袁绍神采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手指头不住的指着逢纪骂道:“你这奸贼,你这奸贼,竟然能想出如此毒计来,真是……哈哈哈!”
袁绍无法的叹道:“可粮草一旦入城,其必定知悉,若不给其粮草,其轻则退兵,则我等将硬撼三十万黄巾贼军,就算幸运取胜,也将元气大伤,若依公孙伯珪之凶暴,恐怕还能够背叛而向,率众攻伐我等,则结果将不堪假想……现在是进退两难啊。”
城楼高低,尸身堆积如山,氛围中满盈着浓烈的血腥味,暮风吹来,使这已进入初夏的气候仿佛变得酷寒起来。
南皮城,渤海太守府衙。
袁绍点了点头,又缓声道:“公孙伯珪再次派人前来催发粮草,我该何故处之?”
无数的北平军将士如同潮流普通从城楼下涌退回大营。
中军帐内,公孙瓒满脸肝火的问道:“袁本初那边如何答复?青州黄巾祸乱,他渤海首当其冲,广阳和涿郡尚在厥后,我等反为前锋,为何迟迟不发粮草?”
袁绍大笑道:“好一个无毒不丈夫,吾得元图,何愁天下不安?”
两旁白影穿越,吼怒而过,刹时便将前面的敌骑淹没了,只听得见锋刃破入骨肉的咔嚓声和惨叫声。
逢纪哈哈笑道:“末将有一计,可解袁公之烦恼。”
田楷微微叹道:“此事倒须怪不得袁本初,他的粮草也全仰仗韩馥鼻息,据末将刺探,那韩馥的粮草的确已由耿武押往南皮的路上了。”
这曲白马义从中,团体武力足足比劈面的黄巾军高了5点以上,公孙白在内里已经是最渣的一个了,人数又两倍于敌,再加上练习有素的共同,就如决堤的大水冲向一片小秧苗普通,很快就要连渣渣都不剩了。
袁绍端坐在大堂正中首席,逢纪跪坐在左边,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商谈着。
不过半晌的工夫,一百颗人头就这么被收割了,并且几近零伤亡。
公孙瓒愤然道:“你速速遣人前去南皮,奉告袁本初七天以内,粮草若不能达到,本侯就先撤了,让他本身来清算烂摊子!”
袁绍放下酒樽,朝堂外大声喝道:“速传元才出去!”
逢纪也哈哈笑道:“无毒不丈夫,袁公欲安天下,何必拘泥于此末节。”
两人满脸的阴笑,狠狠的对饮了一樽酒。
“前日已过成平城,应当三日以内能到南皮。”逢纪答道。
悠远而苦楚的号角声在东光城下连缀而起,直冲云霄。
但是,比及他冲到最前的时候,却发明各处都是黄巾军的尸身,仅存的几个黄巾军包含那名黄巾军标兵百人将,也早已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公孙白方才对劲洋洋的吹完牛逼,他的脸就变成苦相了。
卧槽,给老子留点啊!
北平军中军大旗之下,公孙瓒端坐在白龙宝马之上,面沉如水,眼中神采苍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耿武已押运粮草到那边?”袁绍问道。
呜呜呜~
高干,字元才,袁绍的亲外甥,当然也是袁绍的亲信之将,如此奥机密事,干系到袁绍的申明,天然不能让外人去办。
以公孙瓒冒死三郎的脾气,就算三十万黄巾军齐上,他也一定害怕,真正令他担忧的是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