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上千双眼睛望着公孙白,等候着他的定夺。
两根手臂粗的军棍已高高的扬起,挟着凌厉的风声朝公孙白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击了下来。
公孙续大笑了一阵以后,才用充满嘲弄和不屑的语气说道:“公诉白,一卯早退责杖四十,二卯早退责杖八十,三卯早退责杖一百五,这是父亲定下的端方,你也敢鄙弃?你问下他们,这是不是奋武将军定下的端方?”
有人抬来一张案几,几个军士脱下公孙白内里的皮甲,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公孙白按在案几之上,扒下他的裤子,暴露一对乌黑矗立的大屁股。
全场动乱了起来,公孙白较着在耍公子脾气了,真如果一枪捅了下来,要了那几个军汉的命,闹到蓟侯那边,他们一家亲,还能让公孙白给他们偿命不成?
台上的几名军士再次应诺而出,如狼似虎的奔了下来,一把将公孙白架起。
但是若接管惩罚,恐怕那四十军棍下来,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万一不谨慎被打残了,公孙续再拿几个行刑的军士做替死鬼,本身也就废了,还是坐吃等死的份。
分开虎帐,他的这套兵甲体系也根基宣布见效,那么意味着他只能坐吃等死七年,然后像汗青上那般跟着公孙瓒一起毁灭。
现在,公孙续较着占了理,就是在父亲那也说不畴昔,强词夺理的话只会令父亲讨厌本身,岂不是正中公孙续的下怀?
只见校场左边,一人飞马奔来,卷起一片烟尘,滚滚而来,不是公孙白又是谁。
这个时候可不是硬充豪杰的时候,四十军棍能叫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再说他本来就不是豪杰,只是宿世一个法度猿罢了。
三曲军侯严飞,恰是白马义从骑都尉严纲的儿子,并不把文则放在眼里,懒洋洋的答复:“文司马,你莫非健忘了公孙校尉曾有令,百人将以上须亲身向校尉乞假才可,公孙公子又岂会向我乞假?”
点卯官连叫三声,还是无人应。
这一刻,全军的将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呼呼!
“打!”
比及白马停稳,公孙白这才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