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嘿嘿咧嘴一笑:“孩儿乃大汉第一将、威震北地、名满天下的奋武将军、蓟侯、广阳太守之子,岂会被戋戋蟊贼所伤?此乃贼首张禹之血。”
这小孽畜被贼兵挟持了!
跟着一阵惊呼,公孙续不由微微变了神采,仓猝调转马头,迎了上去,而身边的文则更是神采刹时变得惨白,一种末日来临般的感受涌上心头。
公孙白目睹公孙瓒震惊的模样,忍不住腹诽:一百名全部武装的精锐之士,去杀一百多名满身是伤、身上连片甲都没有的土逼,伤十三个已经很丢脸了好不好。
“重伤十人,重伤三人,无人灭亡。”吴明恭声禀道。
劈面的人马都惊呆了,不解的望着公孙瓒。
呼!
“驾!”
此时严纲已率众白马义从已经赶到,望着那颗满眼充满惊骇和不甘之色的人头,当即说道:“不错,此人就是张禹,末将昔日曾与他交兵过。”
公孙瓒惊奇的抬开端来,不成思议的望着吴明。
“是白马义从!”
“天啊,蓟侯也来了!”
那日在厅堂当中,公孙白那贱种巧舌如簧,把一根马草都能说成黄金,谁晓得这回那贱种又会在父亲面前说出甚么话来歪曲本身,以是他务需求跟上去,不让那贱种有歪曲本身的机遇。
严纲厉声喝道:“还不速速一起拆墙!”
公孙瓒勒住马脚,转头嘶声吼道:“速速给老子拆了这道土墙!”
吴明将右手扬了起来,一颗巨大的人头被高高的抬起,闪现在世人面前。
话音未落,白龙顿时俄然掠下一道寒光,跟着一声惨叫声,那杆锋利的马槊已刺入军侯陈碧的咽喉,接着马槊往上一举,陈碧的尸身便被高高的挑起,然后摔落在路旁的草丛当中。
“甚么?!”公孙瓒差点跳了起来,“以一百敌四百六十人,杀三百余人,只伤十三人,无人灭亡?”
在那片梦幻般的雪影之前,只见那匹身高八尺5、长九尺的白龙马如同腾云驾雾般奔驰而来,在它背上,一名漂亮而威武的中年男人,白袍银甲,手中的那杆一丈多长的马槊高低垂起,锋刃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
众将士呼啦啦的迎了上去,公孙续和文则等将领纷繁翻身上马,正要迎向前去,却听前面一声断喝:“让开!挡道者死!”
叩哒哒~
“父亲!”马背上的公孙白望着公孙瓒,率先明白了如何一回事,顷刻间一股难于言说的感受涌上心头。
“驾!”
吴明满脸的冲动之色,恭声道:“狭路相逢,我等又无弓矢,以一敌三,本来应不敌。皆因五公子鼓励全军士气,又身先士卒,更是亲手击杀了贼首张禹,完整击溃了贼军的士气和信心,才得以如此大胜。”
公孙续不敢逗留,也紧紧的打马跟上。
公孙瓒讶异的问道:“我军伤亡如何?”
一杆绣着“公孙”二字的大旗之下,北平军校尉公孙续端坐在一匹八尺高的红色骏马之上,满脸的云淡风轻,嘴角暴露一丝对劲和讽刺的笑容。
众将士这才如梦初醒,纷繁涌向那道土墙,推的推,砍的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道土墙拆了个洁净。
公孙瓒眼中杀气凛冽,沉声喝问道:“谁在此处统领?”
公孙续终究神采大变,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烟尘,翻身上马,手中长枪高举:“快,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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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孙瓒脑海中闪现出的第一个动机。
他说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迟缓而果断的说道:“此战,全仰五公子之功!”
蓟侯亲身出马,他当然晓得这意味着甚么。看来这五公子固然是个庶子,但是在蓟侯心中的职位并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