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跨骑雪兔马,手提长刀的管亥,正望着张曼昱的脖颈入迷,听到张曼昱发问,才恍然大悟普通,嘿嘿笑道:“张将军之阵,天衣无缝,白马义从岂能何如。”
红日西坠,残阳如血,城楼上的兵士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到了要调班的时候了。
霹雷隆!
一声声惶恐至极的声音齐齐冲天而起,有人已经不忍的闭住了眼睛。
黄巾军中,“张”字帅旗之下,满脸横肉、年约五十的张曼昱端坐在马背上,望着阵前练习有素的布阵,哈哈笑道:“老管,你观我之布阵如何,可阻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否?”
一骑标兵飞马奔来。
希聿聿!
城门方才翻开,管亥已催动雪兔马纵蹄而入,迎着那满脸谦恭的守将,当头就是一刀,不幸那守将尚未反应过来,便已呜呼哀哉,人头落地。
公孙白神采大变,这阵次清楚的,前面枪盾阵作为樊篱,前面再用弓箭兵抛射,固然说黄巾军的弓箭对于身披厚甲的白马义向来讲杀伤力有限,但是这些白马义从都是他的心头肉,那里舍得就如许冒着箭雨硬冲?
“不对,那是我们的人!”
“这小孽畜!”公孙瓒狠狠的擦了一把眼睛,高举马槊,仰天吼怒,“挡我者死,杀!”
只听一声暴烈的马嘶声,那疾奔而来的骏马前蹄高高的扬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而令人惊奇的是,那马背也跟着马蹄的扬起呈陡坡状,马背上的小将却仍然一手提枪,一手高举大旗,稳稳的端坐在马背上。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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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冲出来的是三四排手执大盾和长枪的步兵,整整齐齐的摆列在雄师之前,跟着领头的黄巾军一声令下,数排兵士爆喝一声,高高举起沉重的铁盾,数千张庞大的铁盾的尖端被狠狠的插入空中,构成一道庞大的盾墙,一杆杆长枪从铁盾的裂缝中伸出。
却见公孙白抢过一面绣旗,双腿一夹马腹,已纵蹄而出,转头哈哈笑道:“孩儿去去就来,父亲但见孩儿绣旗舞动,便令全军反击!”
管亥是青州黄巾军的主将之一,那守将那里敢怠慢,也不及问个细心,仓猝命令放下吊桥,亲身下楼来给管亥开城门。
紧接着,中军那猎猎飘荡的大旗也被一刀劈倒,人群当中,管亥用长刀高高的挑着张曼昱的头颅,大声喝道:“张曼昱已死,你等何不速速投降!”
话音未落,只听大旗之下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喝声,随后传来一声惨烈的马嘶声,张曼昱那无头的身材喷涌着鲜血,缓缓的倒了下去。
公孙瓒的瞳孔都收缩了起来,惊诧和不解的望着公孙白。
跟着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三千白马义从已如同滚滚铁流普通突入黄巾军丛中,只听无数声骨肉碎裂的声音,黄巾军丛中惨叫声连天。
两只军队共十三四万人,朝着对方如同滚滚波澜普通涌来,全部田野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攒动,冲天的杀气连头被骗空而照的骄阳仿佛也暗淡了下来。
一名黄巾军将领睚眦欲裂,嘶声大吼“管亥,纳命来!”,纵马朝管亥疾奔而去。
只听那公孙赤手中长枪一指,大声喝道:“张曼昱安在?管亥安在?”
哗!
眼看两军相距不过五六百步,公孙瓒正要命令严纲带领白马义从纵马突袭,却见劈面俄然呼啦啦的窜改了阵型。
“徒儿!”
世人抬眼望去,只见天涯之处,黑压压一片军队疾奔而来,约有上万之数。
城楼上的守将不由心中暗自迷惑:“为何不是张将军和其他将军,倒是管亥将军?管亥将军不该还在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