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者死,杀!”
咻咻咻!
早已蓄势待发的白马义从已轰但是出,刹时将马速提到极致,如同滚滚巨浪普通奔腾而来。
众北平军齐声喝彩起来。
黄巾军中,“张”字帅旗之下,满脸横肉、年约五十的张曼昱端坐在马背上,望着阵前练习有素的布阵,哈哈笑道:“老管,你观我之布阵如何,可阻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否?”
全部黄巾军刹时大乱。
“我的天,那是管亥将军!”有人眼尖,已认出高高端坐在马背上的管亥。
两只军队共十三四万人,朝着对方如同滚滚波澜普通涌来,全部田野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攒动,冲天的杀气连头被骗空而照的骄阳仿佛也暗淡了下来。
跟着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三千白马义从已如同滚滚铁流普通突入黄巾军丛中,只听无数声骨肉碎裂的声音,黄巾军丛中惨叫声连天。
紧接着,中军那猎猎飘荡的大旗也被一刀劈倒,人群当中,管亥用长刀高高的挑着张曼昱的头颅,大声喝道:“张曼昱已死,你等何不速速投降!”
叩哒哒~
就在黄巾军大旗倒下那一顷刻,公孙赤手中的绣旗已狠恶的挥动起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昂扬而起:“全军反击!”
未等他手中的长枪递出,管亥的长刀已划出一道电光,将他的人头削飞,厉声吼道:“敢抵挡者死!”
人群中的公孙瓒望着相互奔近的两人,喃喃的说道:“这小孽畜,又立了一功,如何赏他?总不能三天升一级吧……”
管亥是青州黄巾军的主将之一,那守将那里敢怠慢,也不及问个细心,仓猝命令放下吊桥,亲身下楼来给管亥开城门。
率先冲出来的是三四排手执大盾和长枪的步兵,整整齐齐的摆列在雄师之前,跟着领头的黄巾军一声令下,数排兵士爆喝一声,高高举起沉重的铁盾,数千张庞大的铁盾的尖端被狠狠的插入空中,构成一道庞大的盾墙,一杆杆长枪从铁盾的裂缝中伸出。
背后喊杀声震天,上万名冒充黄巾军的北平将士簇拥而入。
东光城,城内只剩下五千精干和三万老弱病残。
“甚么?”公孙瓒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黄巾贼军竟然弃城而出,真是天佑我也!持续进步!”
话音未落,便已催马而去,只见得一溜灰尘和一杆顶风猎猎招展的绣旗奔向劈面的黄巾军。
一名黄巾军将领睚眦欲裂,嘶声大吼“管亥,纳命来!”,纵马朝管亥疾奔而去。
只见骄阳之下,一个雪衣银甲,跨骑白马的漂亮少年,左手提着长枪,右手高举着一杆红色的绣旗,正朝阵前飞奔而来。
却见公孙白抢过一面绣旗,双腿一夹马腹,已纵蹄而出,转头哈哈笑道:“孩儿去去就来,父亲但见孩儿绣旗舞动,便令全军反击!”
霹雷隆!
公孙白见势不妙,仓猝收起云梯,纵马向前,急声大喊:“缴械不杀,顽抗者死!”
公孙瓒冷然笑道:“公然不愧是贼军大渠帅张曼成之弟,倒也会一点阵法,不过又如何,且让他尝尝我白马义从的短长!”
公孙瓒转过身来,神采已微微带怒意,这北平军中敢打断他的军令的,恐怕就只要这小孽畜了。
世人抬眼望去,只见天涯之处,黑压压一片军队疾奔而来,约有上万之数。
管亥昂首一看,只见公孙白已满脸笑容的朝他飞奔而来,顿时哈哈一笑:“五公子,幸不辱命!”
身边跨骑雪兔马,手提长刀的管亥,正望着张曼昱的脖颈入迷,听到张曼昱发问,才恍然大悟普通,嘿嘿笑道:“张将军之阵,天衣无缝,白马义从岂能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