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纲变态,天下扰攘,群贼并起,国将不国。我袁氏四世三公,天下所望,袁某岂可藏匿于渤海一郡之地,仰韩馥鼻息,为公孙所鄙?好男儿,当提三尺青锋,荡净天下群贼,方不负平生!”
呜呜呜~
“恰是!”
嗬嗬嗬!
严纲底子就躲在前面的雄师丛中装死,置若罔闻。
袁绍神采一愣,迷惑的问道:“元图何出此言?”
逢纪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轻声细语一番,只听得袁绍眉头逐步伸展开来,脸上的忧色越来越浓,哈哈笑道:“吾得元图,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也。”
袁绍怒道:“公孙瓒小儿欺我,夺我粮草,我已先派颜良文丑前去篡夺,正欲找公孙瓒去劈面讨个公道。”
世人抬眼望去,只见南皮城方向,尘头大起,一彪人马飞奔而来。
耿武也在侍卫的簇拥下,纵马飞奔而出,迎着严纲大声喊道:“来的但是蓟侯部下的白马义从?”
足足二十万斛粮草,充足两万人的军队吃上数月了,不过接下来世人便忧愁了,上千辆粮车,该如何拉走?总不能让这些百里挑一的战马来拉粮草吧。
“朱将军,你如此恶棍,你家里人晓得吗?”
袁绍神采微变,楞了一会,才低声道:“若为冀州,计将安出?”
南皮城,袁府,后花圃。
剑光闪闪,衣袂飘飘。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越,行走四身,时而轻巧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三千白马义从整齐的摆列在粮车队之前,手中的雪刀银枪直刺苍穹,大家神情如铁,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反击的步地。
远处,冀州军正缓缓西行而去。
背后传来如雷般的响回声。
朱灵满头黑线,一阵无语,不再胶葛,而是抬开端来,扬声喊道:“严将军安在?”
公孙白刹时拉下脸来,刷的手中长枪一抖,直指朱灵,眼露凶光,厉声喝道:“姓朱的,你安敢欺我年幼,你唤严将军何意?莫非本公子还做不得主吗?来来来……本公子就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一旁的严纲一脸的苦相,臭小子,就是打劫你也别这么道貌岸然,煞有介事啊,他仓猝纵马而出,大声喊道:“我等乃幽州官军,今征剿青州黄巾得胜返来,特奉幽州牧、太傅刘公之令,前来领受此批粮草,诸位莫要曲解!”
公孙白对劲洋洋的笑道:“朱将军,你读书多,我可不敢骗你,此批粮草的确是韩州牧送给家父的,你可别欺负小孩子,不然我哭给你看。”
“喏!”
公孙白现在武力已66,再加上双马镫,自傲对上武力73的朱灵,五十回合以内是不会分胜负的,更何况身后另有一个武力98的虎将在虎视眈眈呢。
一见公孙白这恶棍步地,朱灵只好软了下来,还是绕来绕去的那几句话和公孙白胶葛着。
大旗下,一名冀州军司马不解的问道:“耿将军,这二十万斛粮草就如许送给公孙瓒了?”
袁绍气得吼怒起来了,双目尽赤,怒声喝道:“传我号令,速令颜良、文丑两位将军,点兵马万人,追回粮草,毫不容一颗粮草落入公孙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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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纪气喘吁吁的跑近袁绍面前,擦了一把汗水,问道:“袁公欲何往?”
“公子所言失实!”
跟着号角声冲天而起,过万冀州军和民夫跟着耿武的大旗,向西面散去,只留下满地的粮车。
剑光急,豪情起,铿锵激昂的语声,嘶嘶的破空之声,满盈在花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