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昱又羞又恼,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缝钻出来,连滚带爬的让到了一边,高览及众将士也乖乖的让到一旁。
亏损?公孙白轻视的笑了。
赵云闷哼一声,拍马而出,与公孙白并肩而立,手中的龙胆亮银枪直指劈面,杀气腾腾。
只见劈面高头大顿时,端坐着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少年,满脸的倨傲之色的望着他,眼中充满挑衅的神采。
“哈哈哈……”公孙白哈哈大笑,笑得极其凶险和可骇,不但赵云和众白马义从一头雾水,身边的黑山军保卫更是毛骨悚然,背上起鸡皮疙瘩。
高览脸上暴露难堪之色,应道:“末将晓得。”
就在师徒俩吃紧想摆脱熙熙攘攘的人群时,劈面俄然传来马嘶声,惊得前面的百姓鸡飞狗跳、四周逃窜,公孙白等人仓猝勒住马脚。
就在此时,公孙白已沉声喝道:“高览!”
“嘿嘿,这小公子不但长得俊,还满脸的豪气勃勃啊,那活儿必定不错,如果能好上一个早晨,老娘死都值了。”
对于这个庶子,高览毕竟比起对袁家三位嫡子少了几分客气。
打脸,这的确就是*裸的、无情的打脸,不过本侯就是喜好!
袁昱终究熬不住了,满脸通红的翻身上马,迎着公孙白哈腰一拜,嗫嗫嚅嚅的说道:“袁昱拜见广宁亭侯,冒昧之处,还请亭侯恕罪!”
公孙白冷冷的斜视了袁昱一眼,勒马肃立不动,脸上涓滴不动声色。
这的确就是诛心之言,对于劈面的人来讲,一句“涓滴不将袁公放在眼里”比“涓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还要诛心。
五十余人骑着清一色的白马,在黑山城大街上招摇过市,公孙白懒洋洋的晒着初冬的太阳,望着两旁来交常常的人群,心中非常的舒爽。
高览神采涨得像猪肝普通,张口结舌,讷讷无言,只好转过身来,对端坐在马背上的袁昱低声道:“公子,广宁亭侯名爵高于我等,又是袁公所荐举,还不速速上马施礼请罪。”
“袁昱,率领30,武力39,智力38,政治20,安康值81,对袁绍虔诚度95。”
因为袁家庶子住在驿馆,以是给公孙白安排的是临时驿馆。说是驿馆,实在只是座大宅院。不过内里的设施倒还不错,飞檐走壁的楼宇,长长的回廊,菊花盛开的后花圃,清澈见底的荷花池,可供歇脚赏花的凉亭,还装备了十几名下人。团体来讲,张燕对这位小亭侯的接待还是很不错的。
那些怀春的大女人也就罢了,固然春情泛动,倒也羞红着脸不敢胡说,但是那些结过婚的小媳妇,都是过来人,山野人家,提及话来就没甚么顾忌了。
四周的百姓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这小公子年纪悄悄竟然就已封侯,只惹得那些大女人芳心乱跳,胡想不已,而那些小媳妇老娘们此次却纷繁闭上了嘴,不敢再胡言乱语。
但是真反比及他混上了官二代,身后跟着一群兵王级的主子,却发明没有了那种耀武扬威的*,这两旁都是不幸巴巴的劳苦大众,本身堂堂的亭侯身份,如果去欺负这些诚恳巴交的百姓,如何对得起他那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的形象?
公孙赤手中鞭杆朝他一指,怒声吼道:“既然如此,你见本侯为何不上马施礼,莫非你冷视朝廷法度,且对邟乡侯袁公心胸不满?”
不过独一令他欣喜的是,跟在他背后的赵云开端还为公孙白的窘态而忍俊不由,没多久就被本身盯上了。
公孙白冷哼一声:“袁家庶子袁昱,既知本侯为邟乡侯袁公所荐举,朝廷所敕封,不但见本侯不上马施礼,反而直呼本侯之名,的确就是涓滴不将袁公放在眼里,此等不忠不孝、无君无父之徒,还不给本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