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肃已经在门外等待,他脸孔清冷,黑发束得一丝不苟,一身白衣随风而动,大雪纷扬,他身上竟是涓滴未沾。
“我来是想问,秦肆,当日我乖孙楚扬与你一同解缆,为何他落空了踪迹?那两条灵蛇尸首现在何方?”
灵蛇懒懒的趴在石头上打打盹,秦肆收起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眼体系计时间隔他刚开端练剑刚过了两小时。
“不必多礼,你且先归去洗漱,清算下行装,随为师下山。”
直到回到住处,那两条蛇还在秦肆手腕上瑟瑟颤栗,想必是被吓得不轻。秦肆将它们从本技艺上扯下去,转头进了沐混堂。
实在秦肆一向没闹明白,这紫色光团作为体系核心,如何会这么脆弱?另有它到底是不是当年秦家主母给秦肆的那块石头。乃至,他思疑他身上附带的底子就不是他以为的剑三体系,起码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剑三体系,而是一个――诡计。
倒是秦肆每日在飞雾峰修习,全然未体味到外头那些风风雨雨。
“不可,本日你若不说出个以是然休想分开!”
师徒二人刚出飞雾峰,便被在此等待已久的清河拦住了来路。
见清肃就要带人分开,清河拔剑挡住来路,眼神锋利,字字切齿,“莫非真如我弟子云冉所说,是小师侄引的那两条蛇将楚扬击下绝壁的?”
‘我只是将他引到了灵蛇地点之处。’
清河话里带刺,口中说着抱愧,眼里却尽是不屑。
“哦,实在抱愧,我竟然忘了令徒眼盲口哑,实在罪恶。”
清肃将秦肆拉到本身身边,朝清河说道:“本座之事不劳清河长老操心,小徒言语不便,如果清河长老找小徒有事可在此直言。”
“嗯,既然如此,本日便不该来,待他日小徒病愈了再来岂不更好?”
清河口中是这么客气着,但他的手已经扣上了秦肆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