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剑庐中铸剑统共花了九十二天,倘若这片竹简是清肃记录的,他此次就应当昏睡了整整十天。
“局势告急,迟延了二位的双修大典实在是抱愧,”清微一脸歉意,朝清肃说道:“大长老之死,请师弟务需求查清楚。”
霜色的剑躺在苗条而骨节清楚的手上,显得格外的符合,秦肆眨了眨眼,笑了,“很合适你。”
清肃方才一闪而过的思路被秦肆的行动打断,再回想却再无眉目,忙将手中的剑收起来,将秦肆向上托了托,眼神温和了几分,声音虽仍然清冷,谛听却不刺耳出此中的无法,“此后切不成再以身犯险。”说到此处他脚步几不成察的顿了顿,“我会担忧。”
将竹简握在手心摩挲着,上面仿佛还感染着清肃特有的清冷温度。半晌,秦肆端起茶壶给本身倒了杯茶,热腾腾的茶水从壶口流出,袅袅的薄烟仿佛有一刹时遮住了他的视野,随后他轻笑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