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炎面无神采,一边将面前的走尸砍倒,一边大步朝城东走去,左将军寸步不离的守在纪炎身后,时不时举剑将俄然袭来的走尸脑袋削掉。
纪炎额上青筋跳了跳,但到底还是沉着了下来,“我想当初我们在买卖中说的很明白,我为你做了那件事,你就放了我国。”
“拭目以待。”
“那你为何践约?”纪炎背挺得笔挺,心倒是沉了下来,当初谈前提时,他当然不成能那么等闲信赖此人,作为皇室人,他天然晓得修界的一些根基质料,比方道修垂彼苍道与因果,魔修看重魔道与本心,此人无庸置疑是魔修,他便让此人对着本心与魔道起了毒誓,才会与他合作,却未曾想对方竟会过河拆桥。
“他跳下去了。”刚赶来还尚将来得及落地,秦肆便见到纪炎身影消逝在深渊当中,俯身捡起地上方才从纪炎身上落下的一枚古镯,从上面篆刻的字看来倒是纪元二字,秦肆将它在手上抛了抛,才看向清肃,“大师兄该当与他又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