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渟勾了勾嘴角:“要不要去看看?他现在应当也已经醒过来了。”
“你……是返来找我报仇的?”
只是……
但她现在是前所未有地兴趣勃勃,并且急着想把她之前没有给谢渊渟的赔偿给他。想起去漠北的当时候她煮了一顿没油没盐清汤寡水的面条,他一顿就吃了平时三顿的量,差点没被撑死,她就恨不得一口气把她会做的菜全做出来。
现在天她瞥见谢逸辰沦落至此,一样没有甚么感受,是因为她已经有了更首要的身边人。谢逸辰已经成为畴昔,成为一抹在她的豪情中无足轻重的陈迹。
连过三道门以后,他们到了一个密室前面。
宁霏一手支着脑袋,用筷子夹起盘子里最后一朵槐花。槐花固然已经熟透萎黄,但仍然带着幽远的暗香,让人想起大串大串的槐花挂在树梢,在阳光月色细雨轻风中纵情盛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