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后的三天,比试的是骑射、画和乐,宁霏骑射和画都拿到了第一,琴艺拿了第二,加起来统共三十五颗玉珠。
虽说分了三甲,但第一甲和第二甲的光荣是天差地别的,就仿佛每年男人科举,世人存眷的只要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再今后排名第四的,就没人记得住是谁了。
宁霏是厥后才传闻,阮茗的脸上有一大片黑褐色胎记,几近占有了大半张脸,非常丑恶吓人,以是她才会每天带着面纱讳饰。
“礼节一门排名第一,一品甲等,安国公府六蜜斯,宁霏,得九颗玉珠!”
跟宁霏干系最好的叶盈芜也跑了来,一脸不成思议:“你才进书院多久,如何能够这么短长?是不是之前用心藏拙的?”
只要那些跟宁霏一组的令媛们,刚才见到了宁霏的一整套礼节,都输得无话可说。因为那真的是松散标准得连最刻薄的嬷嬷都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别说她们这些官家贵女,便是皇宫中的娘娘公主们都一定及得上。
固然才调横溢,连着三年拿到了珠玑会第一甲,客岁还是状元,但现在阮茗已经十六岁了,婚事还是连个影儿都没有。就算再有才,也没有哪家王谢望族情愿娶一个长相这么可骇的女子,并且还只是个庶女。
除了阮茗以外,上一届夺得榜眼和探花的两个贵女,本年都已经出嫁,不能再插手珠玑会,也就是空出了本年第一甲的两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