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的夫人们都有些难堪,这么说未免也太直白了些,仿佛她们上赶着要送人去当侧妃一样,一点不顾及她们的面子。可说又说得没错,总不可否定。
谁敢把女儿往他家里嫁!有一百条命都不敷他折腾的!
她儿子纳不纳侧室,那是她家的事情,她这个当亲娘的都没开口,甚么时候轮到你们一个个在这里指手画脚,上赶着非要把人往她府里塞?
谢渊渟慢悠悠走过来:“甚么事?”
宁霏也一脸切磋:“能够是因为你长得太都雅,她们自大了吧?”
他自从跟宁霏结婚以后,就不再穿大朱色彩的衣裳,穿的最多的就是之前作为蓝夙时穿的青衣。但本来这么仙气飘飘超尘脱俗的色彩,现在在他的身上,硬是被他穿出了一身萧洒张狂飞扬恣肆的气场。
“七殿下快停止!……快来人!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太子妃非常奇特,但是瞥见过来的宁霏和谢渊渟都是一脸无辜茫然我们甚么也不晓得的模样,就也没有多问。
“过来。”
宁霏悠悠隧道:“刚才说的几位女人都来这里了吗?有些我没有见过的,不如趁这个机遇相看相看?”
谢渊渟把三人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三个都不错啊,我能不能都要了?”
宁霏就站在那边不动,神采造作略显夸大,装模作样地拉长了声音喊:“哎——殿下——你不能如许的——”
三位蜜斯犹踌躇豫地跟着他走畴昔,都到了回廊上,迷惑他这是要干甚么。
一边玩一边还朝着岸边的宁霏喊:“霏儿,要不要也过来一起玩?”
连氏却敏捷地伸手拉住了宁霏的衣袖,并且拉得还死紧死紧,像是恐怕她跑了。
这些女人们现在在做的,才是最大的傻事。
宁霏笑眯眯:“放心,不会的。”
温家是清流世家,但汗青悠长陈腐,有很深广的人脉网,插手此次温老夫人寿宴的来宾很多,各个数得着名号的权贵世家几近都来了人。
“母妃,没事的,您先去老夫人那边吧,我陪这些夫人们聊一聊。”跟她们好好聊一聊人生。
宁霏立即从善如流地劝止谢渊渟:“殿下,这是不对的,今后不能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