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把任务栽到七皇孙身上,逼着七皇孙纳了她为妾的话,那就一下子从好事情成梦寐以求的功德了。前段时候她不是还在京都到处漫衍谎言,说她要成为七皇孙的侧妃吗,必定是想得不得了。
她挽着已婚妇人的发式,脸上带着一层红色的面纱,只暴露一双眼睛,看不见面貌。但是只看那纤细窈窕的身材,活脱脱就是个绝色美人,气质更是非常高雅脱俗,模糊带着一种罕见的灵气,坐在那边写字的姿势,说不出的赏心好看。
世人再次哗然。
宁霏神采一黑,立即把谢渊渟解下来的衣裳披了归去,站到谢渊渟的另一边,挡住门口那些老长幼小女性们花痴的目光。
太子妃一看唐念兮这个模样,像是她背后另有人教唆,想要把人拦下来,问出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宁霏对她摇了点头。
“要看也能够,免得唐女人感觉我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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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对于谢渊渟和太子府的诬告,最首要的目标就是废弛太子府的名声。对方筹办的证据都相称有力,即便凭着这些证据,仍然没法确实地给谢渊渟和太子府科罪,但只要太子府没法完整洗清怀疑,内里对于太子府的恶性群情就必定少不了,并且还能够引发建兴帝对太子府的搜索。
公然不出宁霏所料。在他们归去以后的第二天,刑部大牢内里就传来了唐念兮暴毙在狱中的动静。
书房内里,一个穿戴一身素色衣裳的年青女子在书桌前悬笔写字。
当然,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对方也毫不容小觑。
大家皆知庆王喜好养鸟,庆王府常常有各种珍奇鸟儿飞进飞出,鸟鸣声不断于耳,来府上的客人和四周的邻居早就风俗了这一幕。
她嫁到庆王府为正妃,已经快一年了,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大风俗庆王对她的态度。
“漠北刚传来的。”庆王带着浅笑,“不过你先不消急着看,你已经清算了好几个时候了,歇息一会儿,陪本王出去看看花如何样?”
唐念兮虽不是甚么高门贵族的蜜斯,但一看起码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如果被一个职位寒微的侍卫侵犯了,不得不下嫁给侍卫,确切是一件让她崩溃的事情。
并且对方还让她放心,他们会在背后给她撑腰,包管她除了开端时那二十大板以外,不会有任何事情。
他竟然会求娶一个面貌长成如许,已经大一把年纪的庶女为正妃,如何能不让人惊掉下巴。
因为她的面貌,她本来一向觉得本身能够这辈子都只能当个老女人,家里也做好了她嫁不出去的筹办。
他说着就当场解开了上半身的衣服,毫无讳饰地暴露线条美好流利,肌理均匀清楚的后背。那光亮如玉的肌肤上,几近看不到一点瑕疵,更不消说有唐念兮所说的那道疤痕。
“此次幸亏转危为安,今后要更加谨慎了。”
唐念兮也不是没故意机的简朴人物,但还是是被庆王玩弄在鼓掌当中,骗得团团转。
刚才她闻声唐念兮说出谢渊渟背后的那道疤痕时,就让京兆尹传太子府的下人过来,让唐念兮陈述案情,实在一向都是在为谢渊渟迟延时候。
并且她在最后还乱了阵脚,犯蠢地对内里大喊大呼让人来救她,就算庆王并没有把本身的身份透露给唐念兮,他也不会留着这个隐患,必定是尽早杀人灭口。
京兆尹朝中间的一个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上去摸了摸那道疤痕,对京兆尹点点头:“回大人,擦不掉也撕不下来,是真的。”
“不!”唐念兮尖叫,“如果他身上这疤痕是真的,是他侵犯了我,我如何能够会把明显在他身上的特性套到七殿下身上去!不是一看就被看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