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霏微微挑眉:“别狡赖。你和你的部属们,按理来讲之前都没有见过辛夷,但刚才你派人出去的时候,我只说了被追杀的是我的丫环辛夷,关于辛夷穿甚么衣服长甚么模样,但是一个字都没提,你也一句都没问。莫非你们在山里随便碰到一个女人就救返来?”
谢渊渟本来想说夜深了,让宁霏也一起归去,找到叶盈芜后直接把人送回叶家马场就是了——然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谢渊渟也一样直视着她,目光澄彻,一双瞳眸这时没有涓滴的阴翳暗中,腐败通透得仿佛一潭不带任何杂质的透明静水,一望就能望到最深处的底部。
谢渊渟望着宁霏半晌,无法地笑了一笑。
但没有体例,当时他们都还幼年。他高高在上傲慢傲视,浑身都是凌人的傲气,自发天下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她甘心首疾执迷不悟,被一腔痴情蒙蔽了双眼,只看获得本身情愿看的东西。
之前,如果他能早点明白这类感受,早点把性子沉下来,不那么傲岸,不那么刁悍……或许他们明天都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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