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露被这么多人看着,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声音细如蚊蚋。
“当然翻了,爷是出去歇息的,不想被人打搅。”
木牌上被她的手碰过的处所,很快便呈现了几个湿漉漉的深色指印子。
“我没有……我看到春字房这块木牌时就是后背,我没有动过它……”
“好。”宁霏道,“那题目就在于四姐姐到底有没有翻动过这块牌子。如果四姐姐说的是谎话,她就没有碰过这牌子,牌子一向是后背朝外的;如果她来的时候牌子确切是正面朝外,那她或者山茶就必然碰过了。”
宁雯对着世人思疑的目光,的确是无从辩论,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受:“我没有……我如何能够去抢三姐姐的婚事……”
世人被她这一大段话绕得有点晕,李氏最早明白过来,暴露觉悟的神采。
“露姐儿,你如何说?”
“三姐姐别急。”宁霏淡淡说,“我刚才说的,仍然不敷以成为板上钉钉的证据,以是我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你。除了客人以外,也能够有浊音阁里的其别人方才偷用过这茉莉花绿豆面,然后翻动了这块牌子。不过,这类能够性小之又小。”
孙施满眼冷傲地看着宁霏。他早就重视到这宁六蜜斯了,长得甜美敬爱又有灵气,比外头那些庸脂俗粉标致百倍,只是可惜了,不是他能娶得到手的。
这时,世人前面响起一个声音。
明天他们两家是浊音阁的第一批客人,刚才听完戏以后,只要孙家夫人和宁露两人去了净房。孙夫人断没有来由做这类事,那么,翻动这块牌子的,就只要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