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霏:“这的确不是浅显的猫,这是胖出了天涯的猫啊,你肯定用它来送信不会把人家的房顶屋梁甚么的压塌?”
谢渊渟:“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总之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杀鼠如麻。”
心疼抱着它一起过来的执箫,现在两只手应当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吧。
当然,实在哪儿有那么多动静互通有无。谢渊渟每天一副十万孔殷的模样把宁霏叫出去,有一半时候是等宁霏到了以后,才看到他笑眯眯地坐在茶馆的雅间里:“这家刚出了新的点心,来尝尝看?”
灵枢给宁霏传信,用的还是那只萌萌哒西域毒食小花鼠,很得宁霏的喜好。谢渊渟好几次来雨霏苑,都看到宁霏手里捧着小花鼠在喂它吃东西,一脸恋慕妒忌恨。厥后有一天早晨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只圆滚滚胖乎乎,体型庞大的橘色不明生物过来。
宁霏无可何如,厥后就想了个好点子,每次出来时把灵枢也给一起叫上。有灵枢阴沉沉冷飕飕地坐在一边,包管谢渊渟不出一刻钟就得主动拆伙,催她归去。
成果小花鼠愣了十秒钟,矫捷地从杀鼠如麻的爪子底下溜出来,不但不逃,反而还欣喜万分地扑上去,亲亲热热在杀鼠如麻的大圆脸中间蹭了起来,活像是碰到了失散多年的老相好。
这个期间的女子学才艺,不是真为了在学问和艺术上有甚么成就,首要还是逗留在很功利的层面上,身为大师闺秀要有才调,面上都雅罢了。
谢渊渟一脸暗爽的神采。最好把这只臭老鼠吓得再也不敢来,归正又不能怪他,老鼠天生就是怕猫的。
宁霏也不焦急。南宫家是百年世家,权势庞大,根底深厚,她本来就没希冀一下子能完整打倒,总得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