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唯晓得他的心机,就用锁链将他锁在了床头,每天亲身给他沐浴、喂饭,连上厕所如许私密的事都是他贴身服侍的。
“……”
得亏陈恒天生没有羞窘的那根神经,对于祁唯这一系列变态忠犬的行动,他一概疏忽。
祁唯将事情带回了别墅,平时花两个小时待在书房办公,每个礼拜一去公司开个例行集会,残剩的时候他都陪在了陈恒的身边。他的性/欲畅旺,用陈恒的话来讲就是时候都处在发/情期,因此他拉着陈恒体验了很多分歧的姿式。
陈恒:真是奇特的脑回路。
“如果你敢背着我跟别人勾三搭四,我会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成为一个废人,每天干/你,让你没故意机再想别人。”
莫非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干系?
别墅的仆人平时不出来,就算看到他们本来的店主成为了祁唯的禁脔,脸上也没有透暴露多余的神采。到底是颠末最专业的练习,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做好本身分内的事情就行。
固然他们是同一小我,但陈恒老是下认识地感觉他们是两小我。
嘶哑的轻笑声从青年的嘴边流泻而出,他咬了一下陈恒的鼻尖,跟换了一小我一样,笑容轻巧又奸刁,与他常日里牢固的霸道总裁形象非常分歧,倒是跟失忆了的“苏珏”极其类似。
但是没体例,谁叫他恰好就喜好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狠恶的情/事持续到了后半夜。
语气粗鄙鄙薄,跟他寡淡的神采非常不符。
“你想要我说甚么呢?”
归正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晓得了祁唯身份的奥妙,他必定会鄙人个天下、下下个天下直至贱人体系灭亡的最后一个天下,更加地从祁唯的身上讨返来。只要不伤害祁唯附身的那具身材,他就不会规复影象,而没有影象的祁唯,就如同他手上的一块橡皮泥,任由他揉/搓成他想要的阿谁形状。
结束这个天下的过程很简朴,原主陈牧是在车祸中丧生的,陈恒到时候随便找个别例他杀便能够了。毕竟还没有真正体验过灭亡的感受,有这么一次摹拟灭亡的经历,陈恒内心还是很等候的。
祁唯看着陈恒,眼里偶有火星闪过,他最喜好陈恒就是他这幅不管面对甚么事都还是傲慢的模样,无情、强大、高高在上,他统统的特质都离开了正凡人的范围,如果不是他另有体温,另故意跳,倒真跟机器人无异了。
“……”
歪着头扫了男人几眼,他眨了眨眼,悄悄一笑:“你不说话的话,我不介怀再多来几次。”
在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后,陈恒有力地趴在了床上,任由身后的青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个吻。
因为陈恒的四肢每天处于有力的状况,肌肉得不到很好的熬炼,影响了手感,祁唯就去学了按摩,然后再将所学的技能用在陈恒的身上。按例说别墅就有专门按摩的仆人,陈恒不太了解祁唯干吗这么多此一举,他随口问了祁独一句,却听青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喜好上哪个仆人了?”
“之前我很奇特,为甚么不管是植物还是人类都会沉迷于交/配这类无趣的活塞活动里。”简述了一遍本身的本来的猜疑后,陈恒翻开眼皮扫了哑口无言的祁独一眼,“我想我现在能够了解了。”
“比起交/配,我更但愿你换一个词。”
祁唯有些懵逼,愣愣地盯着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说着这些话的陈恒仿佛是在阐述最高深的学问,神采严厉当真,让青年不得不猜想他说这些话的意义。
“辨别很大。”祁唯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含混地呢喃:“我喜好你,以是才想跟你做/爱。”没有爱的性/行动才叫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