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晓得在想甚么,眼里的光彩乌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嘴角用心挑起一丝轻浮的笑意,谢垣将男人的下巴抬起,好便利本身将男人的整张脸都支出眼底。他特地将目光落到了那道疤上,伤疤看上客岁代长远,不过色彩呈褐色,如果落到别人的脸上,绝对丑恶不堪,再精美的容颜也弥补不了,而这个男人本身气质就比较阴霾沉冷,这道疤之于他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萧无凛虽破了相,脸上那道疤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在无形中增加了邪气魅惑的气味,如果说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像从天国走出的恶鬼的话,那没戴面具的他就是*的化身,让本身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将男人玩弄成肆意他想要的姿式。
暗室长年阴冷潮湿,寒意都能透过皮肉渗进骨子里,谢垣也晓得暗室当作刑房关押死囚还行,如果将男人悠长地囚在这里,铁定会抱病的,因而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本身的房间,乃至在他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名分:男宠。
“呵,想再来一次?”
他微喘了一下,觑见男人在黑暗中倨傲蔑然的神采,少年纤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意,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此处省略一千字。
这一场情/事从深夜持续到了凌晨。
面对沉默下来的男人,谢垣表情很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徒弟,弟子好不轻易才把你抓住,如何舍得让你从我手中逃掉呢。”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伸谢垣说的服侍是甚么意义。这一世的谢垣固然跟他尺寸不婚配,可他另有各种东西,只要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比及谢垣在他的身上获得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东西轮番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但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厥后最开端的舒畅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告饶。
谢垣这厮没有做的太绝,如果他担忧本身逃窜,大能够采纳最费事的体例,直接挑断本身的手筋脚筋,让他完整成为一个废人,少年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表白对他余情未了?
明白男人是在变相地说他的身材不顶用,谢垣咬了咬牙,恨恨隧道:“徒弟存候心,弟子绝对会好好‘服侍’徒弟的。”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谢垣做事一贯稳妥谨慎,不管男人走到那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为的就是制止他服用甚么不明来路的药物,背着本身解了身上的软筋散,这还不算,每过一些光阴谢垣就会定时给男人服下软筋散,还会每日为男人评脉,以肯定他身上的药效。
谢垣定定地看着他,视野移到了男人勾起的唇角,那两片唇瓣勾起的嘲弄的弧度,明显是在嘲笑本身刚才的表示。他也不坦白本身的企图,嘴唇微弯,道:“刚才徒弟戴着面具,又有白清在场,弟子也没觉出甚么滋味来,不过徒弟丑归丑,身材的反应倒也热忱,弟子还记得徒弟是如安在弟子的部下颤抖低吟的。”
想到这个能够,陈恒略作思忖,决定要摸索一下谢垣。
他常常待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实际上是在研讨本身身上软筋散的解药。
陈恒心想,没想到本身也会有这一天,运气还真是奇妙。
当时候谢垣就会趁机逼他说各种□□,还要他大声叫出来,陈恒一概照做了,谢垣才肯放过他。
毕竟离身上的傲骨发作只剩下三个月了,他如果不能肯定谢垣的心,那等候他的就是无边的情/欲之海。
本来陈恒是想要悄悄运功逼出体内的软筋散的,谢垣这小子仿佛晓得他的筹算,用心给他但愿,然后在他将近将毒逼出来之际,又重新给他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