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有幸和薛老爷子成为忘年交。”
“谁让你来的?”
“明日一早,王爷直接进宫。别去早朝,直接到建章宫思政殿去,老诚恳实跪着。陛下见不见你不首要,关头是要让陛下晓得你诚恳认错,一片孝心。”
吴王刘璞猎奇问道:“甚么目标?让本王背锅,让娘舅他们被怒斥,莫非还不敷?”
吴王刘璞呵呵一笑,“年初才搭上薛家的线,谁晓得你是不是别人派来的特工。本王凭甚么信你。”
“你是母妃的人,本王畴昔如何没见过你?”吴王刘璞将对方高低打量,嗯,模样周正,身高腿长,只比他略逊一筹。
顾朝阳感喟一声,“这一局,薛家只能忍气吞声,以待将来寻机抨击。”
“照着你的意义,本王明儿岂不是要跪好几个时候,膝盖都要废掉了。”
顾朝阳皱着眉头,持续深想。张家这一步棋,让半死不活的局面刹时就活了过来。好深沉地战略。
薛家明晓得自个是在火焰上跳舞,也只能硬着头皮跳下去。尽力以赴,务必让吴王登上储君宝座。唯有如此,烈火烹油也不惧。
“那薛家如何办?”吴王刘璞焦急问道。
一个从龙之功,赛过千千万万的好处。
用顾朝阳的话说,要让全朝堂文武百官都晓得他孝心可嘉,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要让父皇信赖,立他为储君不会错。
吴王刘璞又慌乱又愤怒。
“如果王爷想要顺利度过此灾害,接下来务必遵循门生说的去做。”
顾朝阳不得不提示一句,“陛下暮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元康帝即使启用张家,也必然会有呼应的手腕限定防备张家趁机扩大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