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低下头,声音纤细,却足以让言衡听到:“你不会是个废料。”
直到她的手臂都生硬了,言衡都没有表态。
但是当她的眼神扫到了桌子上的空碗,俄然间一个冲动就走到了言衡的床边,边走边惊奇的轻声喊他。
言衡笑了:“连我内心的实在设法都不能猜想到的人,你凭甚么照顾我?还是把我当作你养的一条狗?”
她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将花摆在了窗台上,花橙艳非常,与房间格格不入。
她如何会放弃这个机遇呢?
办事员先容道:“这个啊,是荷包花。不过,蜜斯,它不太合适探病……”
而护士则是查抄言衡的腿,另有身上其他的擦伤,临走时,还不忘奉告言衡:“你姐姐对你可真好!”
办事员走到了宴清歌中间,伸手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束花:“六出花代表安康,并且色彩比较淡雅,香味平淡……”
言衡转头看着宴清歌:“所谓的你照顾人,本来只要五分钟的耐烦。”
车静愣了一下,她大抵是没想到宴清歌会和言衡相处得这么好。对于她而言, 这个儿子过分冷酷, 浑身就像是长满刺的神仙掌, 她常常想靠近就被这个儿子的言语刺激得心生愤怒。
宴清歌有些暴露受伤的眼神,走出了病房,靠在中间的墙壁上,眼睛里是一种跃跃一试的镇静。
“那她要照顾就让她照顾好了。”
言衡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