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靠在床头,“可现在才三点多,写情书不是很快吗,没需求那么早吧?”
“我喜好你,”苗姝扬起下巴,吻上余良,在他嘴边轻啄着,语气轻柔竭诚,“我喜好你,我喜好你,我喜好你。”
余良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苗姝。在她惊诧的眼神中,愤怒的吼道,“不但抢我台词,还抢我行动,”话音未落,他上前吻住苗姝,用行动来保卫主动权。
苗姝蓦地口干舌燥起来,她敛下眼睫,不动声色。“可我向来没有做过如许的事情,”她眉眼弯弯,浅笑着将刻刀递到余良面前,“余良,你教我可好?”
半夜时分,苗姝睡的正稥却被余良给唤醒,他哈腰俯视着苗姝,神采阴沉,“苗姝,你不晓得准守信誉是一个西席的根基守则。”
摊开条记本,内里写着明天苗姝需求做的事情。
“不要礼品是反话吗?”苗姝挑眉,心知以余良的别扭劲,这句话说不定还是变相的提示她必然要送礼品。
“苗姝,”余良哑着嗓子说,“必然要遵循我曾经写过的情誊写,我要看到你信里饱含猖獗炽热的感情。”
傍晚的风凉爽恼人,氛围中异化着草叶的味道与身边那人甜滋滋的味道,像是巧克力的味道又像是牛奶的味道。
……写情书,还是带血带刀片的。
这已经不是‘不谨慎’发明,的确是想不看都难。
她遵循余良的话在床底找出一袋被金箔裹住的巧克力,渐渐扯开金箔,暴露球状的巧克力。拿着刻刀,她难堪在巧克力上比划着。
苗姝与余良坐在板屋前的草地上,身边随风舞动的枯黄杂草掠过裸-露的胳膊微痒酥-麻。两人皆是目不斜视的望着天空,余光却都在察看着对方。
“苗姝,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好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