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甘愿抱着仇恨他的阿梨,也不肯亲吻死去的阿梨。
但是,这个欲望还是没有实现啊。
她长长的青丝拖曳于地,赤着白如玉的两脚踏在火焰升起的宫殿内,红色轻纱裙摆撩上素净浓烈的火苗,她就像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高傲崇高,肆意妄为。
母亲像一朵绽放在夏季夜空的炊火,开放时灿艳极致,刹时的斑斓然后消逝殆尽。以燃烧自我的体例在天空留部属于本身的色采。
她在抨击皇上,特地让他看到,让他晓得就算是尸身她也会爱的比谁都深。
华研宫内的红色火焰窜上金色帷幔,暴躁的伸脱手臂缠在房梁上。它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墨蓝色的夜幕压不住它,任由火红的裙摆扭转飞舞,化为一块块玄色的火星纷繁落下。
脏乱的菜市场上的黑褐色木桩几天前才砍过宁长夏的头,现在轮到他了。他发丝混乱,抿起嘴角,轻咳着压下喉咙上窜的血腥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握住同心结发。
那是他独一的。
或许就是那抓周礼上的孽缘。
但今晚的梦又让他重新想起那统统。
如何办呢?
“你就是个祸害!统统你爱的人都会惨痛至极的死去,都会死!哈哈哈哈。”母亲疯疯颠癫的大喊大呼着,锋利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
――扑通扑通。
他早已麻痹的心还是模糊的传来刺痛。
指尖挑开阿梨红色里衣,暴露精美纤细的锁骨与上面斑斑点点的玫红青紫。他倾身轻吻下微微起伏的白嫩胸-脯,那上面是为阿梨供奉生命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