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表情忐忑的等候着柳青青的答复,却俄然觉到手中抱着的东西触感变了?
青青总想着种金盏菊,若让她晓得本身毁了几十朵金盏菊的亲戚,他……他还是毁尸灭迹吧。
“哦。”柳青青把持着柳枝,乖乖的遵循晏笙的唆使为他‘止痒,’在温馨空旷的夜空下,此起披伏的啪啪声不断于耳。
“青青,快点,”晏笙难耐的舔着干涩的下唇哀告道,“胸口好痒……青青快点。”
微凉的粗糙枝条碰到炽热的胸口,迟缓而有节拍的摩擦着,这让晏笙咬紧牙关,感觉本身在饮鸩止渴。
“可她是妖啊,我是人,”晏笙将狐妖给他的琉璃绿瓶子丢给柳青青,心虚的后退几步,脚下碾压着泥土挡住一地支离破裂的绣线菊花瓣。
“只要它。”
“奴家真的不可吗?”女人染上绯色丹寇的长长指甲贴在晏笙肩膀上,迟缓上移似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裸-露的脆弱脖颈上。女人媚眼轻浮,吐气如兰,“奴家教给郎君的阵法可还好用,那木头是何反应?”
清言宫内,柳树柔韧健壮的枝条捆绑住一个年青男人。男人四肢被黄绿色的枝条紧紧的缠绕着,双手双脚大大的伸开,暴露脆弱的部分。
晏笙炭黑发丝混乱的黏在侧脸、脖颈处。他神采潮红,汗水淋漓。胸口的麦色皮肤上横七竖八着添上一道道粉色、深红色的陈迹。摸着已经鼓起来的伤口,肿胀麻痒的感受刹时从伤口伸展到心脏处。
“她也不怕自食恶果,”晏笙埋好绣线菊的残肢断臂,趁其不重视一把抱住柳青青。蹭着她微凉的后背,黏乎乎的撒娇道,“青青明天的题目还没有答复,抽芽了给不给我摸?”
身穿粗布麻衣,头戴蓝色方巾的晏笙坐在山洞前——水池前的草地上,玄色布鞋的脚边一笑堆粉白的绣线菊花瓣。他低着头念念有词嘟囔着,手里揪着一朵绯红色的绣线菊还在占卜柳青青有没有听到他前几天的自言自语。
天涯边暗,恍惚的光芒照在柳树枝条上一个个小小尖尖的柳芽上。乌鸦飞过,留下沙哑刺耳的叫声,云雀啼叫,留下委宛动听的鸟鸣,水池边的柳树跟着清风挥动着发黄的枝条。
柳青青树身轻颤,粗糙的褐色树皮因为晏笙放-荡大胆的祈求敏捷变红。柳枝狠恶颤抖着遵循晏笙的要求渐渐滑到他□□的麦色胸口上。
“困魂散?这东西她竟然也能找到,好短长,”柳青青摆动着小瓶子,惊奇的发明这瓶子里装的竟是困魂散。
打算即将实现的高兴让他感觉这吸引了青青重视力的狗尾巴草也不甚碍眼了,“青青如果喜好,我就在山洞前的草地上种上金盏菊可好?”
东风变凉,清言宫的水池出现一*的波纹。几天前还是小尖角的荷叶也开端展开变得有巴掌大,红红白白的锦鲤鱼吞吐着水泡在池底悠然得意的游来游去。
“郎君好落拓啊,”酥媚入骨的女声仿佛高楼琴声飘飘忽忽的传来,身穿白裙的妖媚女子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傍晚的云霞在她火线构成一圈橙色光晕,她端着魅惑的笑容踏空而来。
青青没听到,揪一朵花瓣。
……
“不,再重点……”晏笙咬住下唇以防本身尖叫出声,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胸口微微的痛疼在内心撩起一大片漫天炽热的火焰,他眼角发红,温热的泪珠滑下眼角,顺着鬓角流入耳背里。
“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