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虞仲倒是愣住。
送走容锦,容夫人拉着容正又把本日瑞王世子到访以及木簪的事情说了,还筹议了给容虞仲安排哪个铺子比较好,这才放心肠睡觉去了。
只容夫人眉头悄悄皱了皱,这件事她已经晓得,容锦奉告她叫容虞仲返来就是为了给他看病。但她担忧的是容锦对容虞仲太上心。
容夫人闻言一愣,心头顿时敞亮起来。是啊,她只要家人安然喜乐,甚么名声婚约,又如何?都是虚的东西,只要他们不在乎,那些东西就伤不到她女儿。
容虞仲神采煞白,完整失了昔日沉着。贰内心不住地说不成能不成能,但是心脏还是失控地狠恶抽疼起来,面前一黑,喉头一甜,容虞仲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早晨,容正从大理寺返来。吃过饭后容夫人一脸严厉地把他拉进书房说话。
内心一下过了很多设法,终究她没多说甚么,只面上点了头,内心更果断了把容虞仲安排到铺子里的决计。只要安排到铺子,除了查账,他们见面的机遇几近为零。而查账,两个月一次就够了。且是她亲身盘问。
容正也轻笑一声:“我们锦儿真乖。倒是阿鸢你忘了吗,我们并不要锦儿嫁很多么显赫,只要她安然喜乐。安国公府要退就让他退,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就不信我容正还不能给我女儿找个好夫家。再说,我也巴不得锦儿一辈子不嫁,我容正能养我女儿一辈子。”
容正却想着瑞王世子和木簪的事情,一夜未能安眠。
触手之处,竟是硬邦邦的感受。不是肌肉,而是此人已经瘦到和容锦现在的程度相差无几。
她说这话时,可贵地当真,脑筋里是逃窜那天魏尧推她的那一下。她一五一十把那天的事情都说了,唯独这点没奉告爹娘。因为她不肯定那一下是魏尧的用心还是不谨慎。但如果安国公府情愿主动退婚,她是十万个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