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猎奇地摇点头。
容夫人惊奇地圆圆嘴:“如何立不立都要遭殃?早晓得我们就死守禹州了,来这殷都趟甚么浑水?果然是高处不堪寒。”
容夫人不等魏钊说话,又道:“看你这神采,想来是没事的。那就从速归去吧,我容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话题转太快,魏钊一怔,就听容夫人又说:“和长公主也半点不像。”
容正又哼了一声,正式说了出去后的第一句话:“你和你爹真不一样。”
魏钊却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背影堕入茫然,是不是他爹在的话,他娘也会像容夫人如许小意畅怀?
今后,他们母子见面的时候更少了。而他也变得更加敏感妄为。
……
“今早,正卿大人对峙备案,谁想又被圣上撸下去了,现在传闻正在清算东西,要发配东南当州判。”
“蜜斯,快跑!”
“魏钊,你如何样了?”容夫人问得很不走心,明显不是至心的,估计内心正巴不得他抱病。
容正无法,当初他爹垂死之际,竟然把仅剩的手稿墨宝赠给天子,他这个儿子是半个字都没捞着。作为一个爱字不亚于爱钱的人,容正对于他爹的手稿是没法顺从的,因为老容大人不但才学一流,更是大殷书法第一家。
而魏钊才不管这些,一向在坐席上张望。
魏钊窝在被子里。很奇特他向来不喜幸亏别人家多逗留的,却在容家这客房待得心安理得,明显刚亲手把人家女儿给欺负狠了。
魏钊却在找容锦。但是这妮子底子没在场。
“小兔崽子。”容家佳耦出去的时候,魏钊仿佛闻声了一句低语,但是细心看去,容大人严厉着脸,像是底子没说过话的模样。
“容大人,容夫人,恭喜恭喜。”安国公府来的是安国公夫人和魏尧……以及魏钊。
这是魏钊第一次见到容正,内心感慨这容大人长得倒是挺出类拔萃的,可惜生出来的女儿实在恶劣。
他本日穿的倒是不刺眼,一袭玄色镶红边锦袍,却更衬得他面如冠玉,白的……渗人。
魏钊闻言,俄然握拳咳嗽了几声:“有点受凉。我哥给我熬姜汤去了。”他特地减轻了‘我哥’两个字,隐含的意义就是容家竟然连碗姜汤都不给他筹办,还要堂堂安国公府至公子亲身去熬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