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允命令在城外安营,派了小校带足银两持许杨亲笔手札,前去刺史府禀报来意。
如果不去通禀,闷头闷脑的直接往许昌城里闯出来,十有八九会被乱箭射死。
公孙允拉着黄文俊坐下。
只见黄文俊面有微怒,拔出腰间宝剑。
“听闻苟安前去充州去投了李羽,主公奇谋夺了襄阳,灭了苟安满门,他如何肯善罢甘休,必求李羽助他出兵,来取襄阳。”
黄文俊已经开端坐立不安,在驿馆内交来回回的走着。
“想必这位就是公孙大人了,刺史大人现在有事,不能访问,请到驿馆歇息。”
“主公放心,此去必然胜利。”话虽如此,公孙允内心也是没底。
只见两旁的刀斧手齐刷刷的上前一步,黄文俊已经入鞘的宝剑,又再次抽出,环顾摆布,将公孙允庇护在本身身后,瞋目康乐,眼中似有精光迸出。
公孙允面带愧色。
连续三日,豫州刺史康乐只字未撮要见公孙允。
“刺史请杀,唯有一愿,公孙允愿效仿古之圣贤,在我身后,请将我双眼挖出,悬于东门,我要亲眼看着李羽雄师是如何杀进城来。”
公孙允抬头看去,城墙极高,比襄阳城的还略高一分,城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断。
黄文俊心中暗自叫苦,主公派本身前来庇护公孙允,现在即便死战,也难以冲出重围,如果脱手,唯有擒贼擒王,先把康乐拿下,方有一线朝气。
“恩师公然没有看错,先生大才,我正为此事烦恼。”
“主公莫要再讽刺,刚才主公之言,如当头棒喝,大丈夫立品于世,当一展抱负,我痴顽不堪,只知孤芳自赏,主公亲临舍间,足见情意至诚,公孙允鄙人,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以酬谢主公知遇之恩。”
公孙允拜别许杨与黄文俊领二百军士,驾船分开襄阳由樊城登陆前去许昌。
“苍啷,苍啷。”
“主公,我身子已经无碍,还是尽早出使豫州许昌,以防迟则生变。”
“那就有劳先生,我派黄文俊将军带领二百马队庇护先生,不管成与不成,先生都要安然返来,我另有诸多题目想要就教先生。”
许杨诧异有细心打量公孙允一番,将公孙允扶起。
“拜见刺史大人。”
公孙允大义凛然,毫不惊骇。
许杨大喜过望。
公孙允拍了拍黄文俊肩膀,表示黄文俊把宝剑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