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允和黄文俊命人带上礼品,来到刺史府。
“黄将军稍安勿躁,康乐肯放我们进城,足以申明心中踌躇,他不欲获咎李羽,又怕李羽使假途灭虢之计,亦不想获咎我军,腹背竖敌。”
公孙允起家拜下:“主公,今有一建功之机,请主公派我前去,我必不辱任务,以酬谢主公。”
另一边许杨已经派精锐细作,潜入江陵,密切监督江陵意向,以防万一。
“公孙先生,这康乐如何连续三天都不见我们,是不是出了甚么变故。”
只见黄文俊面有微怒,拔出腰间宝剑。
公孙允泪流满面,几近嚎啕。
许杨也正有此意。
“主公无需烦恼,充州之兵要取襄阳必过豫州,愚鄙人,愿驾一扁舟单身渡江游说康乐,令其不借道与李羽,襄阳可保无忧。”
许杨惊奇的望着面前的公孙允。
公孙允带着黄文俊与数十名流兵抬着礼品,往许昌城驿馆下榻,其他兵士在城外安营。
连续三日,豫州刺史康乐只字未撮要见公孙允。
“能出甚么变故,康乐之以是迟迟不肯见我们,定是苟安老贼前来借道。”
许杨将公孙允留在府里,每日相处,还专门找来名医为公孙允调度身材,长年累月的肮脏,公孙允身材状况并不是非常悲观。
公孙允拉着黄文俊坐下。
等了半晌的工夫,就见小校领着一名官吏模样的人前来。
公孙允命令在城外安营,派了小校带足银两持许杨亲笔手札,前去刺史府禀报来意。
“恩师公然没有看错,先生大才,我正为此事烦恼。”
“公孙先生,前面就是许昌城了。”
许杨大喜过望。
如果不去通禀,闷头闷脑的直接往许昌城里闯出来,十有八九会被乱箭射死。
“听闻苟安前去充州去投了李羽,主公奇谋夺了襄阳,灭了苟安满门,他如何肯善罢甘休,必求李羽助他出兵,来取襄阳。”
公孙允拍了拍黄文俊肩膀,表示黄文俊把宝剑收起来。
“主公之恩,公孙允肝脑涂地不敷以报,愿永久相随。”
疗养了三日,公孙允再也坐不住了,找到许杨。
“拜见刺史大人。”
公孙允大义凛然,毫不惊骇。
黄文俊已经开端坐立不安,在驿馆内交来回回的走着。
黄文俊心中暗自叫苦,主公派本身前来庇护公孙允,现在即便死战,也难以冲出重围,如果脱手,唯有擒贼擒王,先把康乐拿下,方有一线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