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就在楚孝风悄悄从怀中摸出银针时,隆府武师的头领一声大喝,统统武师纷繁跳起,一起扑向金鳞驹。
深夜起北风,置酒飞冬雪。不知何时,屋外飘起了鹅毛大雪,远了望去,一片银装素裹。范增在几名家仆的搀扶下缓缓坐上了一辆浅显的单人马车。他昂首望天,任凭雪花打落在衰老的脸颊上,似是在享用那雪花与肌肤打仗时的清爽感受。半晌后,方才放下车帘,范增嘴角含笑,喃喃自语道:“这场雪下的好呀!一片白净,恰好覆盖这乱世的诸般丑恶。”
“我......我......”被隆世杰一声厉喝,吓的张斐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本来,被楚孝风一通戏耍,让贰心中万分憋屈,总想着如何乘机报仇。而在得知姐夫的怪疾竟是被楚孝风治愈后,他顿感报仇有望,因而决定去翠香楼找个女人散散心。
“吼!”的一声吼怒俄然自屋外响起,让民气底一颤,这吼怒之声似是异化着龙吟虎啸,让全部夜空瞬息间暴风飞卷,雪花四散。
自刚才郭清筝就一向冷眼旁观,沉默不语。见楚孝风满脸气愤,句句诛心,她竟有些被他的言词传染,她仿佛看到了一名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向彼苍号令,号令他的决计和抱负。
跟着范增的拜别,宴会厅中,只剩下楚孝风、郭清筝和隆世杰三人,三人各怀苦衷,深思不语,一时候全部房间中鸦雀无声,只要火炉中的柴炭收回轻微的“嗞嗞”爆响。
“啪”的一声脆响,隆世杰指着张斐吼道:“你!你如何将神医置于险地!如果神医有甚么不测,我亲手宰了你!”
楚孝风几人方才走出屋门,就听身后一阵闷响,本来是几名武师帮手持绳索将马蹄套住,他们本想直接将此马绊倒捆绑起来,哪知这金鳞驹力大无穷,向前蓦地腾跃,竟将七八名武师一并带起。
十几名武师仓猝奔向金鳞驹救人,刚才金鳞驹的力道让他们心生害怕,统统人都是万分谨慎,缓缓的靠近此马。楚孝风见金鳞驹上蹿下跳,试图将郭清筝甩上马背,心中也暗自替她担忧,这个悍女,真是艺高人胆小,做事不考虑结果。